而且,在刘璋审问黄权的时候,但见黄权双目呆滞,两眼无神,整个人就像是一个木头一样,毫无灵魂可言,再看张任那个时候的表情,他就知道这件事另有蹊跷了。

不过,这个时候,刘璋是最需要张任的时候,所以一切都由着张任的性子,当时打在黄权的身上,却也痛在刘璋的心里,但只要张任开心,刘璋什么都能忍。

“你还是先回去吧,你说的这个事情我都知道了,我一定会一查到底的,如果真的是张任在陷害黄权,那我也绝对不会让张任逍遥法外的。还有,这几天,是最为紧要的时候,千万不能出现什么岔子,黄权的事情,你别在过问了,我自有安排。”刘璋道。

王累还要说什么,却见刘璋已经走入了后堂,无论王累怎么喊,刘璋就是不理他。

最后王累无奈,也只好离开了州牧府。

谁知道,王累刚出州牧府,便被一群来历不明的人直接给围住了,二话不说,直接将王累给打昏了,然后用一个偌大的麻袋,将王累给套了起来,直接带走了。

整个过程如同行云流水一般,没有一点拖泥带水的感觉,似乎也就是一仰脖喝了一口水的时间而已。

大约半柱香的时间后,被关押在牢房里的黄权,也被一群来历不明的人给带走了,被蒙上了眼睛,去了什么地方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黄权只感觉一阵好长的晃动之后,那群人这才将趴在他们抬着的木板上的黄权给放了下来,然后黄权便听见一连串的铁链的声音,而那些把他带进来的人,却再也听不见一点动静。

一路上,黄权没有丝毫的反抗,因为他现在这个样子,连反抗都成了问题。所以聪明的他,也不哭不闹,就平心静气的趴在木板上,被这群人抬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黄权确定这里没有了外人之后,便伸手摘下了蒙在眼上的黑布,但见这里四周狭小,墙壁上挂着昏暗的灯,看上去像是一间密室,而他则躺在这间密室的床上,面前还有一张桌案,桌案上摆放着一些书籍,边角上还放着一个硕大的花瓶,里面的鲜花正盛开的娇艳欲滴。

“这里是哪里?”黄权的心头涌上来了一个大大的疑问,而且带他来的又是什么人,他一概不得而知。

就在这时,密室的门忽然开了,一个戴着面具的汉子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些热乎乎的饭菜,放在了桌案上,然后转身便走,一句话也不说。

黄权见状,急忙问道:“唉,这里是什么地方啊,你们又是什么人?”

黄权喊出去的话音很大,可是却像是石沉大海一样,没有人回答他,狭小的密室里,只剩下孤独的自己。

“放我出去!你们这帮胆大的贼人,竟然敢绑我,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快放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