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太后道:“天下字迹相像的多的是,如果光凭这信中的字迹和本宫的比较像的话,那本宫岂不是要被冤枉死了吗?何况,还有人专门以临摹他人的字迹为生,燕王殿下若是仅以此事就做出定论的话,那本宫便任由燕王殿下处置。”
张彦的眼睛里冒出了些许杀意,目光如同毒蛇一般的盯住了公孙太后,缓缓的说道:“这封信是从前几日进宫见太后娘娘的公孙康家臣身上搜出来的,本王调查的一清二楚,这公孙康的家臣一进入彭城便直接进宫了。出了宫以后,就离开了彭城。中间没有停留过任何地方,也没有和任何人接触过,这封书信如果不是从皇宫里带出来的,还能是哪里?”
公孙太后心中惶恐不安,却一直在故作镇定的说道:“燕王殿下,你不要血口喷人,本宫没做过就是没有做过,这封信不是本宫写的,至于信为什么会在辽东侯家臣的身上,燕王殿下应该去问辽东侯的家臣才对,怎么本末倒置,反过来问起本宫来了,莫不是燕王殿下你怀疑这封信是本宫传递出去的?”
“难道不是吗?”张彦反问道。
公孙太后不卑不亢的道:“当然不是,本宫是母仪天下的太后,怎么可能会做出违背大汉的事情,这分明是有人在故意陷害本宫,还请燕王殿下一定要调查清楚,还本宫一个清白!”
张彦道:“太后娘娘请放心,这件事本王一定会彻查到底的,绝对不会随便冤枉太后娘娘的。臣就此告退!”
“恕不远送!”公孙太后道。
公孙太后一直看着张彦的背影,等到张彦离开之后,她整个人瞬间瘫软在地上了,对于刚才的那一幕,简直是太过惊险了,到现在还有点心有余悸。如果她表现的稍微弱那么一点点,张彦肯定会占据上风,那么她再想否认都是白搭了。
不过,从今以后,公孙太后做什么事情,恐怕都要更加小心谨慎了,而公孙康的心腹,也不知道会怎么样,她以后再想要与宫外传递消息,只怕要更加隐秘才行。
张彦很快便回到了燕王府里,刚才他只是给公孙太后一个警告,不要让公孙太后在他眼皮子底下做什么小动作,如果一旦被他得知了,那么下次公孙太后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但是,说来也奇怪,一个还未经世事的少女,年纪轻轻的,哪里来的那么大的胆量,居然敢公然和他展开唇枪舌剑?
此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但是张彦却加强了皇宫里的守卫和警戒力量,又更换了一批人,整个皇宫里都安插了他的眼线,皇宫里都用他的心腹,并且专门派遣一队锦衣卫,时刻注意着皇宫里面的动向,彻底盯死公孙太后的一举一动。
第二天,张彦开始在燕王府接受各个大臣汇报的朝廷情况,更准备开始大刀阔斧的进行改革,只是一切都在秘密进行中,并且提出可行性意见,供各个大臣参考,看看能否达到上通下达的效果。
除此之外,对于辽东公孙康的问题,张彦和几个大臣经过一番商议,最终决定,先下手为强。
但是,现阶段张彦的兵力不是很足,如果真的要动辽东,就必须先派遣使者去高句丽等国,去分化他们与辽东公孙氏的关系,让公孙度变得孤立起来。这样就容易对付了。
另一方面。张彦派锦衣卫指挥使徐盛亲自赶赴幽州。带着自己的问候,并且向贾诩咨询,看看幽州方面的军队,现在能否发动比较大的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