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头雾水的抬起了头,迷茫的望着侯选,道:“将军,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自从跟随将军以来,从未有任何事情隐瞒过将军。我此次前来,确实是公子有事。而且是非常不妙的大事,将军若是现在不回去的话,只怕晚了就再也见不到公子了!”

“哼!他是死是活,与我何干?”侯选正在气头上,还在因为儿子夸大事实,添油加醋的事情而生气,故意如此说道。

杨秋在旁,见那管家一脸着急的样子,而且风尘仆仆的,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当即度侯选道:“侯兄,年轻人哪有不犯错的?再说。少将军已经给了令郎三个巴掌,也算是教训了令郎一顿,我看管家并不像是和令郎窜通一气的,不妨你且听听管家说的是什么事情吧。”

侯选点了点头,指着地上躺在血泊中的一具无头尸体,对管家说道:“你有什么事情,快快说来,要敢骗我,他便是你的下场!”

管家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身边躺在一具无头的尸体,头颅在尸体的边上,那张惨白的面孔他很是熟悉,正是经常跟随着侯音的部下之一。管家这才急忙说道:“将军,我若有半点虚言,就请将军杀了我。”

“好,你且说说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侯选道。

那管家道:“将军,昨日你走后,公子不知道从哪里抬回来了一顶软轿,从软轿里将一个女人给扛了回去,把那个女人给……给霸占了。可是,谁知道那个女人性烈如火,居然把公子的命根子给咬断了……”

“什么?竟然有这种事情?音儿现在怎么样?”侯选听到这里,顿时紧张了起来,他的儿子侯音尚未婚配,还没有成家立业,命根子被人咬断了,这让侯音以后该怎么活啊,又该如何传宗接代啊,他就这么一个儿子,这命根子一断,不也就等于他侯家的香火也就此断了吗?这能让侯选不紧张吗。

管家接着说道:“公子……公子现在被人抓走了,给带到了冀城去了!”

“你说什么?音儿怎么会被人抓走的,冀城?谁那么大的胆子,敢抓他去冀城?”侯选问道。

管家当即长话短说,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了侯选听。侯选听后,脸色煞白,一个踉跄没有站稳,便向后倒去,幸亏杨秋及时扶住,否则非要跌倒在地上不可。

原来,侯音抢的那个坐在软轿里的女人,是镇西将军韩遂的儿媳妇,那天他们回家探亲,路过上邽县,却不想被侯音给抢了过去,而且还被霸占了,在侯音霸占那个女人正紧要的时候,那个女人突然发起狂来,一把将侯音给推开,侯音霸王硬上弓,却不想女人性烈如火,张嘴便将侯音的命根子给咬断了,侯音疼得要命,立刻把人叫过来了,忍着疼痛,让部下将那个女人牢牢按住,并且将女人的双腿张开,他拿起一把刀,便朝女人的双腿中间捅了过去,以牙还牙,连续捅了十几下,还不解恨,最后还把那个女人的胸前的两个半球都给割掉,其余身体的部分都被尸解,手段极其残忍。

侯音连忙找大夫为其医治,躺在床上仅仅过了一夜,第二天天刚亮的时候,韩遂的儿子亲自率军来到了上邽县,进入城里后,在一个丫鬟的指引下,立刻朝县衙奔去,直接将县衙给包围住了,四下搜查,却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那个女人的人头,以及被尸解的肢体,韩遂的儿子看到如此一幕,如同发狂一般,下令将侯音给抓了起来,本来是要杀掉侯音的,被人给劝住了,便将侯音带到冀城,并且留下一封书信,让人交给侯选。

管家说完之后,便将一封书信拿了出来,直接交给了侯选,侯选用颤巍巍的手接过那封书信,拆开看了以后,脸上的表情就僵硬在那里了,如同呆了一样。

杨秋见状,急忙拽了一下侯选,侯选这才回过神来,立刻辞别杨秋、马超等人,带着骑兵,迅速的返回上邽县,并且准备带上丰厚的礼物,去冀城把侯音给换回来。

侯选离开之后,杨秋亲自宴请了马超,两个人并未因为侯选的事情而烦恼,相反,两个人其乐融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