檄文文采辞藻,华丽非常,更把事情的经过叙述的有声有色,而且骂人不带脏字,在田丰、陈琳看来,这道檄文,真算的上是堪称一绝。

“唉!”田丰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缓缓的说道,“张彦先声夺人,准备充足,看来这次弑君的罪名,主公是背定了!现在唯一可行的就是尽快把你写的这道檄文公布出去,或许可以混淆视听,让天下群雄静观其变。”

陈琳点了点头,对田丰道:“军师,这道檄文,能否让我带走?”

田丰心里十分的明白,陈琳对这道檄文的辞藻和文采非常敬佩,带走也只是出于欣赏。不单单是他,就连自己也十分欣赏这道檄文作者的文采,恨不得能够亲自见上一面。但这道檄文没有留名,也不知道是谁撰写的。

“这道檄文你带走可以,但是绝对不能让外人看到。我会封锁一切关于这道檄文的消息。省的会给军心带来动荡。”

陈琳明白田丰的意思。当即道:“下官明白!”

其实,陈琳是袁绍的行军书记,许多檄文、公文大多都由陈琳来代笔,所以对于袁绍军中的军事机密,陈琳比谁都了解。而他,也被袁绍看作心腹。但实际上,他并不把自己看作袁绍的心腹,只是做为上下级的关系而已。对袁绍,更谈不上什么忠心。

陈琳带走了檄文,出了大帐后,田丰便唤来了军医,让其为袁绍进行诊断。

军医来了,说袁绍只是被气昏过去了,休息一段时间便好,又给袁绍开了一副药,让袁绍服用。

与此同时,张彦的军队在官道上严阵以待。以逸待劳,专门等着文丑的军队到来。

一炷香后。文丑果然率领军队出现,与颜良一样,他一直冲在队伍的最前面,但与颜良又有点不一样的是,文丑在看到前方的官道上布满了严阵以待的敌军时,很果断的下令军队停止前进,停留在原地待命。

文丑皱着眉头,如鹰隼般犀利的目光,快速的扫视过前方的军队,摆在他面前的,是一排排武装到牙齿的铁甲骑兵,就连座下的战马也裹上了一层护甲,而且战马与战马之间,还被铁索锁在了一起,每名士兵的手里都握着一样奇怪的武器,像棍,又像刺,说不上来名字。

除此之外,这些铁甲骑兵的身上,都或多或少的沾染了一些血迹,在他们的后面是一眼望不到头的士兵,而在他们的两翼,则分散着数以千计的弓弩手,整个军队呈现出扇形的包围状态。

颜良在什么地方?

文丑不得而知,但以他的推算,颜良很有可能已经惨遭不测,又或者被敌军调虎离山了。

总之,颜良生死未仆,整支军队也下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