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个士兵从大厅外面走了进来,抱拳道:“启禀使君,别驾从事糜竺在外求见。”
“糜竺?他不是在郯城吗,怎么跑这里来了?快快让他进来!”陶谦说道。
“喏!”
不多时,糜竺便从外面慌里慌张的走了进来,一进入大厅,便急忙向着陶谦拜道:“拜见陶使君。”
“免礼。子仲,你从郯城而来,又神色慌张,莫不是郯城出什么事情了?”陶谦问道。
糜竺道:“陶使君别担心,郯城安然无恙,我来这里,是给陶使君传递消息的。骁骑将军张彦已经率领大军攻入了兖州腹地,不仅全歼了屯在高平县的三万曹军,还擒获了曹仁,斩杀了乐进,并且收降了于禁……”
此话一出,陶谦满是愁容的脸上顿时喜笑颜开起来,急忙问道:“子仲,你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不仅如此,张彦更是兵分四路,先后攻占了昌邑、亢父、巨野、任城四地,如今张彦又带着于禁一道往鄄城去了。曹操的家人都在鄄城,相信用不了多久,张彦便会攻克鄄城,将曹操家人一网成擒,到时候,我们便有了要挟曹操的资本了。”糜竺喜笑颜开的说道。
陶谦听到张彦取得了如此喜人的成绩,乐的嘴巴都合不拢了,这才记起陈登对自己说过的一番话,忙道:“元龙,原本你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张彦真的采取围魏救赵的策略了。之前本府正在气头上,对你颇为冷淡,言语中更是夹杂着讥樊意,本府在这里向你陪个不是了!”
说着,陶谦便向着陈登毕恭毕敬的鞠了一躬。
陈登虽然之前也有些生气,但见陶谦转变了对他的看法,又当着众人的面向他赔礼道歉,已经给足了他面子。他急忙又向陶谦回了一礼,忙说道:“以当时之情况,陶使君能有如此怒意,也属人之常情,换做任何一个人,也都会动怒的。”
忽然,陈登转脸望向糜竺,急忙问道:“糜大人,曹军将城池包围的密不透风,你是怎么从城外进来的?”
糜竺道:“我星夜从郯城赶来,天刚刚亮的时候,我见曹军营寨里毫无动静,便策马狂奔,直接来到了城下,途中也没有遇见一个曹兵阻挡。”
陈登顿时惊觉道:“曹军这几日一直防守严密,又怎么会轻易放人进来?莫非……曹军已经撤退了?”
“肯定是俺大哥的那封书信起到了作用,那曹操畏惧俺大哥的威名,不敢再攻击城池,连夜撤军了也说不定!”张飞突然叫道。
刘备道:“三弟不可胡说,曹操威名远大于我,我一个县令,能有什么威名?我猜想,一定是曹操也得知了张将军攻击兖州的消息,连营寨也来不及拔,连夜撤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