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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清萝似乎还能凭着仅存的理智抗拒他的兽行,发出令人心碎的悲泣,然而她的身体却违背意志……

保罗再也忍不住了,手腕一抖,生死符闪电般射向夏遂良。

夏遂良哈哈大笑,潇洒的腾空转身闪开暗器,飘然落座,“侯爷稍安勿躁,否则这场春宫戏的男主角就要换成夏某了,那会让你更痛苦。”

保罗痛苦的咬破嘴唇,真的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夏遂良奸滑似鬼,武功比他差不了多少,就算光明正大的较量也很难取胜,况且眼下投鼠忌器?平生第一次,他感到命运不公,苍天无眼!

花厅内气氛紧张,然而白玉堂和燕清萝二人被春药迷失本性,根本不顾保罗锥心刻骨的痛苦,不停的翻滚厮缠,衣服一件件扯碎脱落,试图发泄本能的欲望。

夏遂良看得心花怒放,禁不住仰天狂笑,出尽胸中的恶气!

笑声戛然而止,一把利刃刺穿了他的胸膛!

夏遂良惊愕的低下头,不敢置信的看着那口把自己的生命终结在最得意那一刻的软剑,看着软剑抽离身体,自己的鲜血喷溅出来,染红白玉堂冰雕一般冷峻的脸庞……他试图呐喊出心中的疑问,可是只来得及吐出“怎么会”三个字,便扑倒在地,变成一具兀自抽搐的尸体。

正是金风未动蝉先晓,暗算无常死不知!

保罗屏住呼吸,长时间凝视着白玉堂,光怪陆离的思绪在脑中起伏,如同万马奔腾,这一幕是他期待看到的,但是曾经失去了希望。夏遂良是带着满腹疑窦和震惊死去的,相比之下保罗没有那么吃惊,因为他比夏遂良更了解白玉堂,但是有此推测实在太过匪夷所思,充满了太多的巧合,当证明推测成真的那一刻到来,他反而有些不敢相信了。

白玉堂擦去脸上的血污,俊美绝伦的容颜依旧没有丝毫的动容,仿佛他所做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仿佛他的神经是钢铁铸就从不会紧张。

燕清萝抓住他的脚踝,火热的胴体发出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的诱惑,春意荡漾的眸子里写满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的渴望。但是白玉堂没有心动,他平静的在燕清萝身上点了几处穴道,让她暂时安静下来。

在那之后,他把染血的软剑扔掉,好像扔了一块被弄脏的手帕,转身从桌上拿起湛卢宝剑,挂在腰畔。

面对保罗炯炯逼视的目光,白玉堂显得有些忸怩,脸上泛起两坨红晕,轻咬嘴唇,低声道:“你是不是很想知道,那颗金凤丸为何失灵?”

保罗淡然一笑,反问道:“你是不是希望我回答,‘因为你根本就没有吞下去’,或者‘你曾经服过某种灵丹妙药因此百毒不侵’?”

白玉堂身躯一颤,深深低下头去,脸上的红晕更浓了,“唉,你为什么不能假装胡涂呢,这样对我们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