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很快便赤裸裸面对,李金姬跨坐在保罗腰间,赤红了粉颊,当真是星眸含俏,云鬓笼情,惶惶不知前因后果,一双纤纤玉手却依然大胆捉了小保罗在手,只是小保罗个头太大,两手掌握不得,没奈何,上身倾倒,怯怯抬起香臀,然后缓缓坐下……
刚坐了一小半儿,顿时痛得珠泪儿滚滚,咬着唇,她低眼瞧去,黑暗中那人眼光明亮,如水一般清澈,心中微微一痛……这时候,一只手伸了过来,指腹轻轻在她眼睑下擦拭,接着那人便柔声说:“心痛么?”
她闻言顿时心中一酸,这人……怎么便把自己心思瞧得透彻?果然是汉人中的文曲星,天上的星宿下凡,可惜,自己福薄……一狠心,香臀微翘了些,接着狠狠压下,顿时,一根滚烫的东西刺进了小腹深处,好像要把身体撕裂开来一般。
“郎,这一夜,金姬是你的。”她垂泪,狠狠悸动身子,便好像第一次学习驭马,那马儿一次次把她抛下来,她咬牙切齿又一次次跨上马去……
保罗一挺腰坐起,双手搂住她滑腻且弹性十足的腰肢,轻轻吻在她唇上,一股真气吐过去,虽然李金姬让他不要怜香惜玉,可他又怎么能不怜香惜玉。
过了好片刻,李金姬才从那切肤之痛中舒缓,杨柳腰肢轻摇,背肌一崩而现,从腰肢一直到肋下,口中香舌吐出,使劲儿搂着保罗,低沉的喘息业已克制不住,慢慢转变成了细若箫管般的呻吟,雪白的身子在保罗双手相助下前后上下颠动不已,胸前双丸跌荡起伏,喉间呻吟如歌如泣。
只见:
春风生绮帐,月色照兰房,鸾凤轻跨郎,光莹可人肠。力怯巫云散,娇躯魂断阳台上,情郎上马再举枪,高唐云雨梦,渤海美羔羊,轻将白绫拭海棠,个中滋味更匆忙,双双谁癫狂?不是情郎,却是情娘。
两人一番盘桓大战,当真遂了互相心愿,李金姬浑身香汗,如毙了一般趴在保罗爷身上,此刻业已半夜,月儿高挂,月色便从窗外进来,但见她手足动也不动,半侧着脸儿匍匐在保罗胸膛上,鼻翼翕张不已,鼻尖上还细密一层汗,一双俏目半闭着,只看见眼睫毛轻微颤动,半个温软新剥鸡头肉挤压在一侧,浑如初出锅的羊乳酥(一种羊乳加白面做的馒头)一般。
“后悔么?”保罗轻轻抚摸着她滑腻的背脊,她微微抬头,看了他一眼,微微摇头,又把脸颊贴在了赤裸胸膛上,伸了素手轻轻抚摸,双指在上面打着圈儿。
享受着这爱欲后的满足,片刻的宁静,半晌,李金姬羞怯低声问:“我怎么一些儿都不累?只记得刚才你口中吐来馥郁芬芳,似乎催情药一般……”
保罗噗哧一笑,敢情少林寺护寺心法易筋经成了春药,要是师公欧阳忠惠知晓,不知道会如何恼怒,他伸指在李金姬瑶鼻上轻轻刮了一下,“真真是猪八戒吃人参果——糟蹋了仙家宝贝,那可是江湖上六大神功之一的少林易筋经真气,最能养人,滋补元气,我是看你初尝人事,舍不得……”
李金姬怔怔,突然垂泪,呜呜咽咽哭了起来,“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是女人,我是男人。”保罗伸指轻拭她眼角,“可别哭了,别忘记了,你是渤海国青镜郡主,这个事实谁也无法改变,记住,这话是我——大宋朝的文曲星陈少保说的。”
李金姬在月色下瞧着他如水眼神,当真是柔肠百结,突然凑过唇去,“我还要……”
这番滋味又不同刚才,有分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