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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比较笨,追女孩子就是送花写情书,给你送花的人多了去了,写诗词送你的更加多,我唯一长处就是手巧,自然只能做一点儿小玩意讨你的欢心了。”保罗嘿嘿笑了两声。

阮阿蛮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就知道花言巧语,我每天望眼欲穿,也没看见你的影子,别人啊,可不抵你一丁点儿。”

白玉堂看不得这样的打情骂俏,哼了一声,保罗赶紧说:“这是白玉堂白公子……”

“白玉堂?听说那陷空岛五鼠的锦毛鼠也叫白玉堂。”阮阿蛮不知就里,随口就说了一句,到底是东京城的花魁,被人捧惯了,没一般姐儿开口公子闭口大爷的毛病。

白玉堂轻啜一口酒,慢慢说:“白某正是陷空岛锦毛鼠。”

第一集 五鼠斗御猫 第三章 粘胡子的美女

这话一出口,把房间里面的姑娘全部吓了一跳,三年前“五鼠闹东京”的故事早就被口耳相传妖魔化了,在普通东京人眼中这五鼠大约和杀人不眨眼的江洋大盗是划了等号的。

这人,还真有些冷幽默,保罗无奈,尴尬笑笑,“白公子是我的好友,可不是你们想像的那样。”

对于保罗的自来熟,白玉堂的确也有些无奈,他总不能说“我和他素未平生,只是想找他切磋武艺结果被他拉来嫖妓”这样的话罢!

阮阿蛮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立刻就恢复正常了,素手一抬端起酒杯,“阿蛮今日能见到名满天下的锦毛鼠白大侠真是三生有幸了。”

“恐怕这个三生有幸四个字白某还是沾了保罗兄的光。”白玉堂淡淡一笑,居然说了一句半真半假的笑话,随手举杯喝了一口。

接下来无非就是说些风月、奇闻逸事,白玉堂暗暗赞叹,这个保罗倒是有点儿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说起笑话也是旁征博引,几人一聚,很是得趣,白玉堂喝了不少酒,如玉一般的脸庞不知不觉就慢慢红了起来。

这酒吃到中午,白玉堂借口酒醉首先起身告辞,保罗故意不去看阮阿蛮乞怜一般的眼神,也站了起来。

刚出门,白玉堂的眼神立刻清晰,旁边保罗一看,暗叹一口气,这家伙,就知道他没醉,低声说:“白兄,这个……我出门的时候忘了带钱,是否……”

天底下最尴尬的事情“原本想找人切磋武艺,结果被硬拉着去嫖妓”得再加上一条,“嫖妓后还做了掏钱的冤大头”。

白玉堂脸上由白转红再变青,慢慢伸手在腰间摸出一片金叶子来,保罗倒是一点儿都不难为情,袖子里面手一伸接过,转身回去,在那门口站着的丫鬟秋月耳边低语了几句话,把金叶子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