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青川虎目一凝,这小子,他不应该护着宁王去救莫郡百姓,自己还没问他,他倒先开口来问自己,等等,在莫郡时,自己与他交手,而后殿下与其长谈,自己并未与其过多交谈,他怎知自己姓严。
正要开口相问,却见少年快步上前,把臂急切道:“严兄,此刻不是交谈之时,你来了正好,咱们快快前往巡守军相助。”
少年此言,顿时点醒了严青川,自己才抵莫、蔚郡,正撞见求援传令士卒,亮明身份,一问之下,方知有匪贼袭扰,这才改了目的地,转而向着此处而来。
“少废话,巡守军之事,我已知晓,我且问你,宁...云公子现在何处。”严青川一把甩开少年的手,此刻的他虽担心巡守军,但在两者相较之下,却更在乎宁王殿下的安危。
少年支援巡守军之心情急切,虽不知云公子的护卫如何会赶至此处,不过也来不及多想,以此人身手,正好是杀贼剿匪最好的助力,见他发问,开口回道:“此???????????????事说来话长,没那么多时间详谈,咱们先行剿匪再说。”
言罢,丢下这虎目护卫,运起轻功去往巡守军营。
严青川担心宁王殿下安危,可此时唯有那木一知晓宁王下落,虎目一凝,暗自道:“此时暂无他法,且随这木一前去,待到巡守军事毕,再问询宁王殿下的下落...”
心思已定,严青川回首,翻身上马,往少年施展轻功方向,猛夹马腹,口中喏道:“驾—”
良驹就是良驹,长途奔袭了如此之久,只得短暂休息,便已恢复神采,扬蹄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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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守军营,已是鏖战许久,非是巡守军士卒不够勇武,更不是高登、徐安指挥失当,金刀们死士服下破境丹,至少已有了登堂武境,更是在先前偷袭之下,令巡守军伤亡惨重,此刻算上徐安所率的百余弓弩手,也只二百余能战之卒。
好在青衫少年将那武境最高的死士头领引开,但剩下的十死士,也让现在的巡守军吃尽了苦头。
军阵已散,好在巡守军士卒训练有素,高登持剑,引百余步卒将死士们分割开来,徐安引弓弩手持刀分别围困,欲逐个击破。
怎奈服下破境丹的死士,无论内力,感知都已提升一境,虽巡守军士卒勇武,还是难以逐个围杀。
即便是巡守军弓弩手,持刀近战也绝非常人所能抵挡,此时十余弓弩手,正手持军刀,将一死士困在其中,欲围杀此人。
死士深知对方人数占优,眸中见不惊慌,反显兴奋,自家首领已去追杀那武境奇高的少年,此刻这些士卒哪能是自己对手,侧首避开一弓弩手的当头一刀,回身横斩,刀势之快,步卒亦难抵挡,更别说此时的持刀弓手。
“狗子!快闪开!”
眼见就要被死士这刀削去脑袋,围困死士的其余弓手中,一人开口提醒出刀之人,引着其余弓手连忙围将上前,乱刀斩下,欲逼迫死士收刀,救下小名狗子的同袍。
岂料这死士刀势极快,一刀结果了狗子后,刀随身转,在其他数柄军刀斩来一瞬,早已护住自己身后,运力挥刀,刀势再起,将数柄军刀再度荡开,欲顺手再收割了眼前弓手性命。
开口提醒狗子的正是他的同乡好友,两人一同入伍,情同手足,
这么些年,在军中荣辱与共,危难互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