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烨见妘萱愣在当场便施礼赔罪道:“妘萱姑娘莫怪,我等隐瞒行踪也是迫不得已。姑娘不要拘束,之前我等如何相处,之后便还如何相处便是。”
妘萱慌忙还礼,语无伦次的道:“奴家不知是法师当面,还请法师恕罪,这可如何是好……”
南烨对妘萱笑道:“姑娘不必拘礼!所谓不知者不怪,姑娘又何罪之有?”
就在四人安慰妘萱的时候,戏志才、徐晃、蔡琰等人都得到了消息,一大群人迎了出来。南烨见众人出迎,便与众人见礼叙话。他一走数月,又有不少大事等他回来决断,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简直说起来没完了。
蔡琰第一眼看见南烨,第二眼便见到了妘萱。虽说妘萱并非倾国倾城的美女,可也十分秀丽可人。蔡琰错以为妘萱是南烨在路上纳的妾侍,心中稍稍有些泛酸,总算明白了南烨所说的“吃醋”是什么滋味。不过蔡琰很快压下心中醋意问南烨道:“夫君,这位妹妹是?”
南烨一瞧蔡琰那暧昧的眼神便知道她有所误会,急忙解释道:“这位是妘萱姑娘,此次也多亏了她我才找到蛊虫,揭开其中奥秘。我见她一人无依无靠,在寨中受人欺侮,这才将她带回,还劳烦贤妻给她安顿个住处找些事做。”
蔡琰一听妘萱并非南烨妾侍脸色一红道:“原来是妘萱姑娘。府中住的地方不少,姑娘先安心住下便是,日后再慢慢找事做不迟。”
妘萱见蔡琰娴淑典雅嗓音动听,顿时产生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红着脸点头道:“全凭夫人安排。”
戏志才见众人围着南烨说起来没完,便道:“此处并非讲话之所,我等还是请法师入堂议事。”
南烨没想到刚回来便有一大摊子的事,歉意的对蔡琰道:“为夫先去议事,妘萱姑娘便拜托贤妻了。待晚上得闲我再与昭姬讲述一路经过。”
蔡琰笑道:“夫君大事要紧,放心去便是,不必担忧妾身!”
南烨闻言一笑,觉得世上没有比蔡琰更好的妻子了。他上前一步,给了蔡琰一个大大的拥抱。原本他还想追加一吻,可是一看蔡琰满面通红的害羞样子,便知道她不习惯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如此亲昵的举动,于是便放过了蔡琰,领着文武众将进了厅堂。
蔡琰见南烨顾及自己感受,没有一回来便肆意妄为也很感动。微微一笑后拉着妘萱的手向内宅行去。妘萱见南烨、蔡琰夫妇情深,心中没来由的一痛。她早知自己配不上南烨,便一心念着典韦,觉得两人还算门当户对。可如今看来自己连典韦都配不上,这不禁让妘萱心中一阵难过。
南烨引领众人厅堂入座之后便开始听麾下文武汇报工作,除了交州内政之事,众人谈到最多的便是这天下乱局。有遍布天下的镖局作为耳目,各州郡的情报都能很快汇聚到交州来。
自从孙坚与刘表为玉玺结怨,两人便是征战不断,虽没有什么大的战事,但小战就一直没停。假如说南方战局还是小打小闹,北方便是大战连连了。在南烨远行的数月之间,袁绍与曹操频频出手扩充实力。
袁绍屯兵河内缺少粮草,便向冀州牧韩馥借粮。韩馥是个不懂拒绝的老好人,要不也不会让南烨借走了田丰、沮授、审配、张郃四将。他连南烨都不愿得罪,又怎会得罪袁绍这个诸侯盟主?便遣人送粮给袁绍以资军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