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也知,齐晏卞邪终究是触碰了萧哲底线,想要阻拦他,非易事。

如此令她纠结,想了多时,最终做出大胆决定。

待身子体力充盈,思思便要求下来。然,拗不过他,言之他不累。

“齐晏卞邪,我,可否认你为义兄。”

正在行走的男人身子微顿,想都未想直接回拒:“我非你兄长,不做。”

“不做兄长,我如何救你。”

“救不得便不救。”

“那怎可以。”

“有何不可。我已死过几回,如今心愿已了,便是死而无憾了。”

“那更不当死。今后好好活着,将来为百姓造福,多行善事,有何不可。”

“你让我活着,我便好好活着。”

许是未想到这厮这般听话,思思微微愣住。

“既如此,听我的。连夜离开郾城,隐姓埋名。这处我自会与萧哲言说。他不会猜到是你。”

“你让我去哪里?”

“你想去哪里?”

“想离你近些。”

“使不得。万不可意气行事。”

“你且让我在何处,我便在哪里。至少……你会想起我。”

思思无可奈何,只让他住在禹城罢了。至少,那里有着三不管的地段,方便他落脚。

背着她回返最初原点,这次,当真是真的分别。

依旧看着,眸中爱恋不舍复尔归来,仿若先前一幕重现,且愈发炽烈。思思不敢看那双眼,几次躲避,却被他固定了头儿。

“看着我,记住我。”说罢又将唇贴了上去。

一阵缠绵悱恻的吻排山倒海袭来,令思思无力招架,几次躲闪根本无果。

容不得她挣扎,和抗拒。

分别在即,似乎他要将她吸入腹中融为一体,这爱太炽热,却是不当有的。

狠心离开,齐晏卞邪喉头发堵,万般不舍道:“上去吧,就此一别,不知此生还否再见。”

头顶分明见了光亮,然,思思心头竟异样跌生。非留恋他情意绵绵,从未想到,自己与他竟成了这般关系。

这份热烈的爱,本不该有。然他却一发不可收。难道说,她与娘亲和齐家真有何千丝万缕的情缘不成。

“你,还恨我爹娘么。”

终是大胆问出。亦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