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起,众人皆赞同,即刻响起哗然赞誉。如此一来二去,时间耽搁行步更为缓慢。
当这些人步离此处,终于还车马一个康庄大道时,不见思思轿辇后似乎有人影晃动了一下……
行了不久便入守城府邸,和大营之内。东华傲坦然无波与齐晏卞邪并路崎岖。似乎方才事不过烟云,虚化至极。
穆建峰与军师李三徒步紧随,无有言语。然,刚入了守城大营主账,李三被齐晏卞邪唤住。
“李三,随我来。”
一声轻唤,将李三拢住了心神。
只得轻喏一声随之入了偏室。穆建峰与东华傲互相对视,便默不作声静候着。
侧室斗大,一床一椅,一桌一杯。墙挂蓑衣斗笠与一把长矛,泛旧而无有鲜色。容人知晓,时代久已,斗转星移,已物是人非了。
门儿尚未关了,突闻头顶一道虹音响起。
“军师,非我不信任你,实再是非常时期,容不得半点差池。你自己脱了吧。”
转身鹰目若电,上下审视李三男人清秀的脸庞。
脱衣服?
沉默片刻,李三咬牙最终下了决定道:“既然主公有令,李三不得不从。只是今日后,还望主公莫要听信谗言而冤枉了我。军心不可时有动摇。在下,亦受不的屡次三番的轻视与冤枉。”
言毕,伸出纤细长指,轻解腰带,将衣衫松款,徐徐露出纯正男人的臂膀和坦荡的前胸。
虽清瘦,却彻头彻尾的拥有结实的粗糙皮肉。
坦荡的,没有半点疑惑。
还说什么,纯是胡彩娟信口开河,胡言乱语。
几步上前,拢紧李三衣衫,为其遮盖身体,且满颜愧疚:“怨我,听信小人谗言,错将军师做诸葛尘了。那女子我即刻打杀了,已昭告整个军营。今后再有挑拨你我情意的,当为此女下场。”
李三强做镇定亦露出几分委屈道:“主公,大战在即,定会有人起灭我之心。我死不足惜,若耽误了主公宏图大业,那,那我李三可就成了那千古罪人死不瞑目啊!”
“军师,今后你我齐心协力,再无有嫌隙。”
“主公。”
这厢二人若情意绵绵,互诉衷肠。不知情形的,还以为他二人有何龙阳之好……
当穆建峰与东华傲闻声望去时,只见李三跟随齐晏卞邪出了侧室,二人眉目舒展,一派和气。
“公子,是非,您想必已有道断。我代显便不多言了。”
“总盟主,所言极是。来人呐,将胡彩娟押至习武场,召集所有兵马,当众斩首。派人将县长胡有胆及家人一并捉来,一个不留。”
一声震天响的允诺,账外将士们湍湍而动,齐刷刷数十人手执剑戟越声而去。
李三垂眸不知所思,在抬眸时,眼神清亮而无有杂质道:“主公,胡彩娟,我要亲自审问后再斩首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