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华傲不语,只点首,此事无有其他疑问。
“总盟主恐怕不知,武林帮会里除了你,所有人已为我所用,便是你不同意,也无用了。”
嗖的,一抹不善陡起,怎么,这么快便威胁了?莫非,果真如他所言,帮会里所有人已经倒戈?
遑论真假,此事,回去定会查探。
“公子,你在威胁代显?”东华傲冷若冰霜,似被牵制的无力呻吟,莫奈何,亦隐忍着即将爆发。
“非我威胁,只是想让您知晓,我的实力究竟如何。莫说整个武林帮会,便是整个朝堂亦如蚁窥堤,腐蚀蚕食了。”
不想,东华傲闻言一阵哈哈大笑,只令齐晏卞邪愈发严谨而视。
“总盟主缘何大笑,有何可笑?”
敛尽笑容,东华傲摇头言道:“我笑公子当我做三岁孩童,如此诓骗手段,就让代显信服?”
怒气旋即征服温和,齐晏卞邪容颜愈发冷凝。
被东华傲如此轻蔑,岂可受得。
“我今日既然约总盟主来此,又岂会简单言说。十余年了,我已将网铺陈全国各地每个角落,只待一声号令,便可组织将起,杀进皇宫。我会让总盟主知晓,我江湖大军,是如何若虎狼下山,若河海翻卷。”
“那又怎样,难道公子忘了,诸葛尘与萧哲善用阵法,区区杂军,如何敌得过每日操持训练有素的将士?”
“所以,诸葛尘,是我必须得到之人。”
“不错,公子得了诸葛尘,可否会保证她能效命与你,而倒戈她的好夫君?”
“我自有办法。”
“哼,真是稚子行径,不足挂齿。”
“不错,我却是稚子,不过又有何妨,总盟主不还是被我约来至此,甚至饮下我那无色无味的毒茶水了么?难道说,您就如此放心大胆,还是说,对我太过信任了?”
遭了!
思思惊惧的看向东华傲,急忙关切问道:“主公,你觉如何?”
东华傲依旧坦然,似乎齐晏卞邪所言无有半分威胁。是否太过淡定了。
“公子,今日约我来,是想杀了我?”
“若总盟主应允,我必会留你性命,将来荣显加身,保你富贵。若不应,就莫怪我心狠手辣。只是可惜总盟主如此清风霁月的人儿了。”
“我非不与公子配合,只是不知公子实力,心有余悸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