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知画闻言不若五雷轰顶,周身旋即焦灼,待缓将过来只管声嘶力竭,奋力挣脱前来动手擒捕的兵将发出凄厉的嘶吼:“皇上,皇上知画知错了,可,知画也是身不由己,且今日作证揭发了王邹,看在,看在知画曾服侍过您的份上,饶知画一命,求皇上,求皇上……”
萧哲冷峻的容颜挂满霜华,不疾不徐的言道:“你不该两次下毒毒害朕的挚爱。一次你为服从命令完成任务,二次,却是争风吃醋,生了狼子野心。能留你活命到现在,已是开恩。你爹娘和家弟,朕不予追究,你放心去吧。”
一挥手,御林军在不犹豫,大手毫不客气的拎起单薄的身躯,再美的人,此刻也失了鲜色,惊吓灌顶,朱唇颤抖,只管不停哀求。
“可是皇上您唤我服侍,难道,丝毫不念你我的情意?”
“唤你服侍?你以为,朕真的喜欢你?真是笑话。朕与你何来的情意。正是命你服侍几日,便对朕的妻子下毒,是朕的过失。而你,真该千刀万剐了。那毒药,朕会赐给你,且予你全尸。带下去。”
“皇上!臣妾喜欢你啊皇上,皇上……”
“这天下女子,只要存了害她心思,一律斩杀。莫说是你。”
什么?她,那个绿眸的女子,在他心里竟那般重要?
莫非那个女人施了妖法不成?然,身形魁梧的将士们手中的寒刃可容不得你是貌美如花的娇女子,还是惹人怜爱的花儿。
只管听候发落。一路拖行,将面如死灰的知画带走,徒留大殿之上人人惶恐。
还说什么,那赌约,八成是输定了。
那可是大半个家当啊!
萧承将一切看在眼里。今日事早在他预料之内。怪只怪,世人不懂,萧哲与思思的情罢了。
从来不知自己有一日会如此通达。对皇权,甚至思思,都可以如此看得开。但他享受这等豁达的意境,令他烦忧渐少,愈发通透。
赵德汉文犹豫再三,还是硬着头皮出列提着醒:“皇上,秀女选秀一事,是否该提上日程了?按照国度,新皇登基后,三个月内必须完成此事。您看……”
“选秀一事……”言语浅半,吊足了众人胃口,人人竖起耳朵静静聆听,大殿之上静可落针,让人暇步止意。
“选秀事从今后,不在复见。这是新的朝规,朕在位一日,便奉行此规。白狼,读给他们。”
哗!
又是一阵沸腾。便是家底殷实的各位大人亦脸色巨变,这,这,让他们受不的啊!
“皇上,皇上不可啊!臣等惶恐。您这决定,让我等,让我等可是会倾家荡产啊!”
“皇上,您哪怕,哪怕先选秀,三个月后在将秀女们遣散也可啊。”
“皇上,皇上,我等忠心不二,此次恳求皇上怜悯我等,那么多银两……我们,我们求皇上开恩啊!”
……
惶恐求情声声连片,萧哲只冷冷回道:“朕未让你们赌。居然将朕的内眷之事,用来下赌,上至达官显贵,下至黎民百姓,你们,可真是带个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