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哲,你这个混账,竟让我的女人成了父皇的。这口气如何咽得下。
“哦?难道说,蓉妃,对二弟也熟视无睹?”
“太子哥,此言何讲啊。你到底想说什么?”
太子淡笑道:“大哥没别的意思,二弟那样出色的男人,似乎没有几个女人能抗拒的。而这个美人不喜二弟,却喜欢我们年过中旬的父皇,我只是有些不解罢了。”
“有何不解,女子喜欢权势,又有何不可?试问,天下还有谁的权势能胜过父皇?”
“三弟说的是,如此,这蓉妃,当真令人刮目相看了。”说完一语,太子含笑的眸子直刺激了萧笛心中更加气恼憋屈。
眼见太子转身离去,自己却犹如木雕矗立原地。
今日这仗,他是彻底败了。
张良几番客气便暗语夕颜,倘若她暴露自己的身份,那,她与萧笛必然是欺君之罪,萧笛尚有一命可存,而她就只能是死罪。
吓得夕颜秀美的容颜一片惊慌。只得战战兢兢点首而喏。
也令她辩清了形式,原来,她与萧笛皆被糊弄了……
宫宴颇丰,思思酒足饭饱,看向萧哲。
“我想早些退了席宴,回去休息。”思思悄悄说道。
“我命穆建峰与锦阳护送与你。为夫可能会晚些回去。”
“无妨。万事要当心。”叮嘱几句思思便起身离席,向皇上皇后请辞,旅途劳累,想要回去歇息。
皇上恩准,思思转身踏步离去,穆建峰与锦阳匆忙跟上,随佑左右。
皇后眼见其离去,与皇上耳边言道:“真想不到,本宫这个侄女,如今竟这般本事。这等人才,皇上可要当心了,一旦被他国惦记了,可犹如利剑反噬,可怕至极。”
皇上闻言稳定心神。不错,倘若被擒,若解救不回,不若杀之。
只是,这话,不可言说罢了。
太子却在此时亦请辞离去。萧哲英俊的眸子一片寒光。果然被思思言中,思思前脚离去,他便跟上。看来,不给你点颜色,你还真不知好歹!
萧哲眼见太子离去,便悄悄使了眼色与张良。张良意会,索性借机茅厕,发出号令。遂而复又转身立于萧哲身边,借倒酒至极,低语一句:“府门行事。”
萧哲闻若未闻,只顾饮酒,无人可知,此刻安静的萧哲,心中早已升腾魔鬼的意念,催天毁地……
萧笛岂会放过这等热闹,今日这口气若不出了,岂能留至明日?齐思思!你给我等着!
……
思思出了宫门便欲上轿,锦阳却叮嘱道:“这就回府吗夫人?”
思思神秘莫测的襟动鼻翼,莞尔回眸,百媚飞生道:“自然,只不过,回府的路线,已经变了。”
“思思,可是有何主意?”穆建峰似乎嗅到有趣之事,调侃着。
“不错,今日,再让你们见识一下引蛇出洞。”言罢钻进轿内,一个挥动,轿帘垂落,遮掩锦阳与穆建峰和一干护卫们的目光,瞬息光暗。
“锦阳不才,恰巧会些迷幻阵法,还从未施展过,今日,倒可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