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舍得不在你身边?”

只一句,萧哲便又飘飘然,如入云端。如今自己心爱的女人就在身边,如何不令自己甜蜜幸福,心满意足?

牵起思思的手,触感滑腻,柔若无骨,当真令自己热血澎湃,激情四溢!

萧哲命诸葛星退下,自己走将过去将门关好。回来拉起思思的手,深情凝视,二人就这般含情脉脉,两厢情深。

“与为夫一同沐浴。”一声低唤,直羞得思思两腮红霞飞,鬓边粉罩染。

还说什么,萧哲拉着思思出了后门走向内院深处,那沐浴之地,欢愉场所。

只叫个鸳鸯情深,恩爱缱绻,风流快活,自是情多……

……

几番恩爱下来,思思已疲倦至极。不知是何时被萧哲抱了回来,不知身畔之人是何时入睡,不知良宵美景可否羞怯,不知,今夜月圆可否残缺……

一觉天明,当思思睁眼之时,身边已没了他的影子。

转首看向窗外,早已圆日当头,明媚春拂。

思思伸展着蜷缩的身子,浑身酸痛。思绪回返,不由得面红耳赤,直羞得无地自容。

只道这萧哲,大病初愈,却这般折腾。

起身来,梳洗完毕,才想起,穆建峰被杖责三十大棍,今日,亦不知是何模样了。

只怪昨夜萧哲未能容了她的空去探望穆建峰。

匆忙收拾了,思思从怀里搜出治皮外伤的良药,询问穆建峰身在何处。

可方一出门,便见门外兵将们个个精神抖擞,行色匆匆。

思思即刻知晓,看来,战事已开。

捉了兵将寻得穆建峰的住处,思思闪身入了账内。

穆建峰正爬在床上闭目养神。听闻响动急忙扭头看去。

“怨我来的晚了,你好些了么?”思思熟络走至跟前掏出药来握在手中。

“哼,你只管与你的夫君风流快活,哪还想到我是死是活?”一声怨怒道尽了穆建峰的委屈。

“是我不好,令你受过了。”

说罢撩起穆建峰的衣摆,为其涂抹着,自制的良药。

“幸好昨个诸葛星为我涂抹了药膏。不然等你来,恐怕我早见了阎王。”

“三十大棍打不死你。依着他的性子,你可知若论以前,定会赐你全尸了。今次受得这几十棍,总好过日后受太多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