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如此,刁老板,听闻此地有处泉眼,且有重兵把守,你可知,是何人的地界?”
“啊哈,是啊,的确有这地方,我一个做生意的,当真不晓得何人所管,反正也不曾去过。呵呵。”
“是吗,那刁老板,附近有何游耍之地,我等整日里这般憋闷,是要憋出病症来的。”
“再过两日,附近有庙会,游耍买卖之人甚多,还有各种杂耍舞伶表演,倒是一年一度的大热闹。只是,王妃要仔细安全着些。”
“那甚好,我身边有这些友人,不会有事。多谢刁老板提点。”
“若无他事,我外面尚有些事,便先行告辞了。”说罢,刁瑾起身施礼欲退。
思思起身施礼相让目送刁瑾出了房门。
“各位兄长姐姐,你们先出去吧,建峰,魅,你们留下。”思思清冷一语,有些凉意。
“思思,十三他,许是有何不便未与你互通书信,望你莫要对他误会太深。”张良担忧如是,昨夜之事,加之今日种种,他真为十三担忧,如此大意,当如何是好。
“大哥过虑了。”实在言他太过牵强,只能客气言语。
张良见思思脸色实在难看,索性识趣的携众人退出房门。
房内从新恢复安静,只有三人清浅呼吸,冲斥房间每个角落。
“魅,这些时日我待你如何。”突的思思看向魅,眼神冷然,且隐有丝丝怒气。
魅心下慌乱不已,急忙脱口道:“夫人不计前嫌,待我如亲,魅,懂得。”
“告诉我,刁老板,与萧哲可是熟识?”
“夫人,魅不知。”抱拳而起,将脸瞬间掩埋。
“你若不说,今后,莫要跟随我,从何处来,便往何处去吧。”一声叹息,已是透着几许无奈,几许沧桑。
“夫人,魅,确实不知。”头愈发的低,整张脸埋没,只余头顶发髻珠钗三两朵,微颤抖动。
“你走吧。我身边,不留不忠之人。”伸手抚额,倦怠疲赖。
“夫人!”魅噗通双膝跪地,匍匐思思脚边,抬眸波光潋滟,定定的看着思思那憔悴的脸,心中竟万般不舍。
似乎,这些时日,她早已当自己是她的护卫,她就该护佑她。
走?她还不舍离去!
“夫人,魅,是王爷派来做你的护卫,但,魅今日索性大胆直言,刁老板,与王爷我只知,确实认得。”
思思抬眸复又望去,知晓,这已是她极限,今日,她知道这些便已足够,来日方长,萧哲,你我,从现在起,不在一心一意。
“好,起来吧。”伸手扶起魅,抓着魅的手,仿若知己,又道:“知你重情,我不怪你。不过,有一人,不可留。”
“夫人可说的是,凤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