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九骓冷不丁的抛出这一句,竖瞳盯着我,不容置喙。
我瘪了瘪嘴,这人今天算是得理不饶人了。
可谁让我现在有求于他呢,本姑娘能屈能伸:“错了。”
“错哪了?”
“我不该自作主张让三喜替我去渡水村打探消息。”
“不,你错在不该怀疑我。”
墨九骓轻捏我的侧颈,说道:“重欢,你真是枉费我的一片好心。”
灰三喜是墨九骓手下名副其实的一员大将了,为了保护我,他说将人调回来就调回来,眉头都不皱一下。
这份真心却被我肆意践踏了,我的确理亏。
但我也有我的立场,我住进了这栋别墅,不代表我就要像一只金丝雀一般被彻底圈起来。
我绞了绞手指,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道:“渡水村的那具女尸,应该是从巩教授的实验室里偷出去的,但我联系不上巩教授,想去学校找他一趟。”
“别去了。”墨九骓说道,“进了渡水村的女尸,想要再让他们吐出来,犹如天方夜谭,你去找巩汉章,会害了他。”
“可是女尸是在他手里弄丢的,上面追究起来,他恐怕要倒大霉的。”
“重欢,你信我吗?”
墨九骓忽然问我,我木讷的点点头:“我信,但这跟巩教授没关系。”
墨九骓摸摸我的头,说道:“信我,那就耐心等待几天,巩汉章那边不会出事的。”
·
接下来两天,我整个人都焦躁不安起来,多次打电话给巩汉章,都没有人接。
灰三喜没有挨鞭子,但第二天一早就又来我这边守着我了。
我和她两人待在二楼书房,大眼瞪小眼。
灰三喜趴在桌子上,一个劲儿的叹气,她比我还郁闷。
好在她这些年待在墨九骓身边,手底下也养起了几个亲信,时不时的能给她带来消息。
因此我们也渐渐了解到,渡水村弄回去的那具女尸,身份的确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