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我这会都不知道抬进家多少女人了,只要不喜欢了就灌毒药,还没后患,砒霜又不值钱!大宋果然是士大夫的天堂啊。”
陆轻盈吧唧一声重新跨坐在云峥的腰上,咬着牙道:“你这个死没良心的……”
第二天一大早,豆沙寨里站了一大群人等着侯爷一起去打猎,直到天光大亮了,夫人才说侯爷昨晚扭了腰,不能去了,刘喜一脸哀痛的嘱咐夫人一定要照顾好侯爷,至于打猎不着急。
葛秋烟一面帮云侯爷揉着腰,一面小声嘀咕:“您已经不是小伙子了,床第间总要注意一些,不能再贪了,腰椎确实有点错位了,您稍微忍忍,妾身帮您正过来。”
骨头嘎巴的响了一声,云峥也惨叫了一声,拍着床大吼:“青烟,给我弄碗毒药来……”
陆轻盈阴沉着脸从前面走了进来,瞅着云峥小声道:“先不急着给我灌毒药,你先告诉我,那些僰人为何会全部跑去草原了?谁批准他们去草原的?除了您之外豆沙县没有人有这个权利吧?
感情您昨晚之所以那么卖力,纯粹是敷衍我来着。”
云峥瞅着葛秋烟笑道:“没法子,论钱你不稀罕,论官职你是女人没法作官,能拿得出手的也只有男色了,谁知道还扭了腰,你说是不是青烟?”
陆轻盈看着云峥恶行恶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坐在床边接过葛秋烟手上的药酒帮丈夫揉腰。
“您吩咐一声就能烟消云散的事情如今被您办的如此猥琐,真是的,妾身有时候都不明白,您回了家之后战场上,朝堂上的智计百出就全部没影子了。
既然您不喜欢妾身和老族长糟蹋那些僰人,您发话啊,只要您发话了谁敢不听?至于让妾身被梁琪她们笑话。”
云峥闷哼一声道;“知不知道,最难拒绝的其实就是好意!事情只要说的不合适,顿时就会伤害最关心自己的人,不管是你还是老族长其实都是我最在乎的人。
如果我混账一些,就会心安理得的享受你们的爱护,倒霉的只是一些不相干的僰人而已。
问题是你夫君从小受的教育,长大后耳濡目染的世情都不允许我坐看无辜的僰人遭难。
僰人多年的苦难我无法帮他们解除,但是能给他们一个相对宽松的环境我还是能做到的。
知道僰人为何要死后把棺木放在最高处吗?是因为他们对自己的这一生已经绝望了,就把所有的期盼都放在来生,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够从悬崖上的棺木里坐起来,能有一个新的幸福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