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绯然微微侧过头，目露诡异的神色，问道：“你好像很喜欢杠，我在网络上看到过很多你这样的人。”

沈莫承严肃的说道：“我喜欢防患于未然，做两手打算。”

梁绯然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她明白新月为什么攻击沈莫承了。

她不信新月去找沈莫承的时候沈莫承没某说过其他类似调侃，或者挑衅。

这会儿闲着也是闲着，梁绯然端着刚泡的红茶问道“你之前被新月攻击的时候有没有说过什么？”

沈莫承略略默了默，说道:“我说这藤蔓想得太多，不好看。”

梁绯然脸上的情绪跟在场了:“你有没有考虑过一种可能性，新月是女妖灵。”

沈莫承的侧脸映着阳光，眉眼深邃，锋利的下颌线被勾勒出一道完美的弧度，他有些疑惑。

下一刻，他明白过来，说道：“开始的时候，我确实没想到藤蔓会有性别。”

空气中静默了一瞬。

梁绯然卷翘的睫毛微微垂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手上捧着的茶杯有些倾斜。

沈莫承的视线落在梁绯然的手上，没有说话。如果确认杯子中的红茶要洒落，他会提醒。

梁绯然自然也没有跟沈莫承说话的意思，她能感觉到沈莫承的视线，但是没有打算去回应，也没有心思去理会。

她将小巧的红茶杯盏放到了桌上，端正坐在椅子上，闭着双目，进入冥想。

天地灵气的变化，让刚聚集了一部分鬼面军团队员的传教士露出震惊的目光，喃喃道：“这是来自东方的神秘力量么？”

当然，没有人回应他。

而他也仅仅是隐约能感受到一些，仍旧无法查探出那道被牵引的灵力究竟是从什么地方出现的。

广场中，弟子们面面相觑，他们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上一次的集会还是在三年前。

一般只有大事，总传教才会召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