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梁争说道:“两位管事,为何这快入夜了,还不见有人来给管事送饭?而且两位管事喝酒,身边连个照应的伙计也没有……”
“你小子,以为这盐场是干什么的?那有人手来给你安排闲人服侍?”曾老七不满地说了一句,看得出来,对于梁争说的问题,他也很恼火。
这盐场的条件本来就不行,到了盐场以后,一年就只能回家那么一回,而且盐场里集市又比较,想出去一趟都不方便,再说了,盐场里连和女人都没有,厨房里面就两个做菜的,还都是老头子!
梁争却不解地说道:“那为什么高工头就有人服侍?”
“呸!”乔拐子道:“那不过是盐场里干活的,讨好他而已!”
“哦……”梁争好像明白了,他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原来人家是有人巴结,两位管事的手下却没有跟着的人……”
梁争故意将自己的话音放低了一些,但是又刚好能传到曾老七和乔拐子的耳边。
“你说什么?”曾老七没有听清楚,便问了一句。
乔拐子倒是听清楚了,他眼神一亮,然后对曾老七道:“别问了,梁小子的意思是,咱们哥俩在盐场里,没有自己的人……”
曾老七闻言也是恍然大悟,然后一拍大腿说道:“原来如此,难怪那高休敢看不起我们老哥俩,原来他是仗着自己人多!”
乔拐子也点点头,但是他有些不服气地说道:“什么他的人多?他不过我妹夫信任他罢了,这些人还不都是曾家的下人?他倒仗着这个作威作福了起来!”
梁争见到曾老七和乔拐子都中了自己的计,而且都气愤不已,便赶紧说道:“不错!两位管事,你们也应该在盐场里找一些信得过的人……”
“嗯?”
曾老七和乔拐子看着梁争。
梁争指了指自己的胸膛,然后说道:“比如……小的我,嘿嘿……”
“梁小子,你这厮脸皮够厚的!”乔拐子闻言一笑,经过这么一会儿的时间,两个糊涂的老酒鬼很快就在心灵上和梁争站到了一起,因为他们觉得,自己和梁争都有共同的敌人,那就是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