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笑居然衍生出这么多的情绪在里面!
“郑必远,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我们斗不过的,斗不过修家,斗不过萧莫!”
“你要我手里的股份,我可以给你,但是代价呢?你郑必远给得起吗?”
一连三声,问得郑必远愕然了起来!
是啊……
要杭州商会交出手里的股份,那代价仅仅是股份的价值这么简单吗?
“可笑,你到现在还在做白日梦,你到底有没有明白!这慎县商会,一直都是慎县的,我们根本得不到,有萧莫在,就永远也别想得到!而且不但得不到,还会遭到萧莫毁灭性的打击!傻瓜,郑必远你这个傻瓜,你将福建的家底都给了修之名,都给了萧莫,仅仅换到的,是一个慎县商会的股东而已!”
对于郑必远找来修之名,这种无异于引狼入室的做法,钱及闻几乎要疯狂了,他不断地对这郑必远破口大骂,几句话,骂得郑必远心里一震!
是啊……福建那边的码头和造船厂,都给了萧莫……
不对!码头和造船厂因为海禁,实际上已经没有什么利润了但是……
那可是萧莫啊,海禁能禁得了别人,禁得住萧莫么?
如果……萧莫要求朝廷结束海禁……
郑必远不敢想了,整个人都怔住了。
“我现在要去找萧莫了,求他让修大官人停手,这慎县商会的股份,我们杭州商会也不要了,都转给他,郑必远,你就继续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钱及闻丢下了一句话,然后气愤地离开了商会,叫上仆人赶着马车,立即朝长乐镇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