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窗前传令兵摇动灯笼,向二里外的军队发出了攻击的指令。顷刻间,阵阵喊杀声已传到耶律淳的耳边!
“啊哈哈!”耶律淳狂笑道:“此役之后,我便是大于越了!哈哈哈!”
不料,方才过了半个时辰,却有一名浑身浴血的探哨匆忙奔至塔首!
“启禀王爷!后军攻击南门遇到敌人殊死抵抗!我军损失七百余人,却无法前行半步!”
“什么!”耶律淳惊叫道:“怎么会这样!”
探哨回报道:“南门守卫乃是全阴教道士!有五百人之多!他们武功高强,寻常士兵难以抵挡!”
“混账!贼道可恶!”耶律淳冷哼道:“步尔亨南何在!?”
“末将在!”一名身披银甲的将领单膝跪下,拱手静候。
耶律淳道:“步尔亨南,吾来问你!是汝帐下一千果敢卫武功高强,还是全阴教那一众贼道士武功高?”
步尔亨南老老实实回答道:“启禀王爷!若说单挑,或许道士们略胜一筹,可若拼战阵,十个全阴教也不是咱们果敢卫的对手!”
“很好!”耶律淳抛下一支令箭,喝令道:“果敢卫统制步尔亨南接令!吾命你帅一千果敢卫攻击南门,务必将全阴教一众贼道斩杀!”
“末将遵命!”银甲将领步尔亨南接过令箭,踏步而出。
步尔亨南前脚刚走出宝灵塔,又见一个背上插了两根箭矢的探哨慌忙奔至!
“启禀王爷!右营攻击北门时,遇‘突吕不室韦部’两千部众阻拦!右营损兵折将,难以攻克!”
“什么!突吕不室韦部!对了,突部的首领不就是当年耶律乙辛手下的撒八么!”耶律淳一锤桌子,气急败坏道:“右营三千多士兵,竟然敌不过突部那两千号人么?”
探哨仓惶道:“回禀王爷,突部部众人人穿着一身骨质盔甲,箭射不进,枪刺不穿!”
“骨甲兵?”耶律淳怒哼道:“吾儿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