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洛文尼亚的nerv支部总负责人这个时候正焦急的在工友提供的地窖中来回踱步。

“怎么还没动静?”支部长说着看了眼德国来的联络官。

联络官对支部长笑了笑,安慰道:“这不正说明行动非常顺利吗?如果车站里警报声大作,那反而说明行动败露了啊。在约定的时间到来前,我们就安心等待吧。”

支部长看起来十分不安的样子,他在地窖里又转了几圈之后,将目光投向守在门口的两名奥地利人:“你们确实接应到从天而降的德国人了吗?”

“是的,从天而降。”门口两人异口同声的回答,然后有大胡子的那位补充道:“他们让我们把他们带到可以看见车站的山头,就要求我们离开了,说是接下来的事情全部交给他们。”

“你们离开的时候他们离车站有多远?”

两名负责接应的人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回答:“有两三公里吧。”

支部长一副大事不好的表情:“两三公里?你们就这样走了?他们要怎么在不熟悉地形的情况下通过这两三公里?这路上可全都是克罗地亚人的岗哨!”

“支部长先生。”联络官打断还想继续说的支部长,“特遣队队员都是身怀绝技的行家,他们有足够的能力在完全陌生的地区作战,并且达成目标。这一点您不必担心。”

支部长盯着联络官看了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他坐下来,拿起摆在桌上的香烟,联络官非常激灵的给他递上了火。点燃香烟后,支部长用力吸了一口,向上吐出一个烟圈。

“希望你口中的这支特遣队,真的这么神通广大。”

“支部长先生,您之前不是还不信他们能从天而降么,现在事实证明我们没有说谎,对吧?那您为什么不再相信我们一次呢?”

支部长看着联络官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沉默了半晌之后才说:“我要不是相信了你们的头儿的理论,也不会抛弃家产来当这支部长啊。”

“难道您不是因为无力阻止自己破产,才加入我们的行列的吗?”

“你!”支部长满脸的愤怒,他指着联络官的鼻子,似乎打算破口大骂,却中途把话咽了下去,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这可是我们的底盘,你说话最好注意点!”

“注意什么?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年轻的联络官脸上毫无惧色,“我和你这样的投机者可不一样,我是坚定的人类主义信徒,我随时准备为了我们伟大的事业献出一切,死亡的威胁对我是无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