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还没说完,纪伏抬起一脚直接将猝不及防的国公踹倒在地,定国公来不及去看自己的伤势,转头看向纪伏冷着脸向他逼近,眼神里淬着寒意。
犹如一头被激怒的雄狮,在自己的东西被觊觎欺辱以后升起的保护欲,纪伏一扯嘴角揪着国公爷衣领,冷笑着问道:「你说她是什么公主,你儿子觊觎她不是更下贱,那一家子不都是下贱,本候不仅这次要打,日后本候见一次打一次,你记住了!」
纪伏起身又要动手,一旁的赵梓赶紧上前拦住,「纪伏,够了,你今天打死她公主和你的麻烦只会更多!」
沈旭之也是皱着眉看了眼现场的阵仗,无奈的走上前意图扶起白元外「您这是做什么?」
白元外丝毫没有起身的意图,沈旭之无奈放手,「白元外,事到如今您还要如此执着吗?」
「沈公子,草民可高攀不起,草民只想为自己的女儿讨个公道。」白元外直起腰板,目不斜视,摆出一副不解决此事不休的强硬。
白曼清上前扶上沈旭之,颇为语重心长,白员外这才看清白曼清的模样,那是一张极为干净清冷的模样,身上散发着不同与白芊芊的气质,跟沈旭之站在一起却又显得温婉了些,两人的亲密互动如同刺一般扎在他眼里。
几人僵持不下之间,回去禀报的侍卫回来「将军,陛下请几位进宫!」
赵梓回了句知道了,回过头看着纪伏,确定他情绪稳定这才拍拍他肩膀:「先进宫吧!」
国公爷被自家下人扶起,却是一刻不敢停留走在最前边,生怕一个不和纪伏又来踹国公爷。
白元外站起身,吩咐下人在宫门外侯着,自己这才进去。
权铎接到消息后,回了侍卫便让苏公公去请权宜。
权宜也似早有预料,知道自己一个不防进了陷阱,没有太惊讶,毕竟白芊芊的死跟她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不过是给白元外一个交代,应该的。
几人来到议事大殿,赵梓留守殿外。苏公公带着一行人进入大殿,权铎端坐在上方,脸色很不好,眼神在一众人扫过。
冷笑一声:「今日真是热闹,临近年底都觉得日子太过轻松,想找点事做?国公怎么满身的土。」
国公爷走的快了些,生怕纪伏再追上自己,一时间不查,却不想在殿前失仪。
他赶紧拍了怕自己身上,躬身行礼,「陛下,臣来时着急了些,不是想在陛下面前失仪的。」
「白元外,你这一身丧衣又是为何人而穿。」
白元外从人群中走过,掀起衣摆,跪在大殿中央,「回陛下,小女昨日跑出府外跳了江已是身亡,而这一起的罪魁祸首便是七公主,她大肆羞辱小女的颜面,令她蒙羞,求陛下还臣一个公道。」
沈旭之与白曼清一对视,也上前几部跪下:「陛下,白元外所说实在是本末倒置,颠倒黑白!」
权铎看着三人你来我往,一时来了兴趣,「沈旭之,你这新婚第一天怎么来这殿前了,你方才说说员外颠倒黑白,那真相又是如何?」
「陛下,白元外与令千金肆意栽赃臣,将臣告上大理寺,毁坏臣清誉,恩将仇报,逼得臣的父亲只能让我与其成婚,公主念在我日渐消瘦便出此计划,若说纠错也是白元外栽赃在前!」
权铎点点头,一旁的白元外立刻反驳起来:「就算是栽赃,拿公主依旧是小女走向这步的凶手,草民固然有错,可公主就清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