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您放心!”
“我去查岗,你!”纪伏指着云一,云一立刻站定,目光坚定的看向他,“跟我去!”
“是!”
纪伏查完岗哨,已经是日上三竿,寺内本就清闲,再加之权询中毒后,气氛更是异常冷清,他望了望要到正上空的太阳,有些刺眼。
“公主,此乃岗哨,没有命令属下不能放您进去!”他刚要下阁楼,就听见侍卫的声音,勾唇浅笑一声小跑几步。
在看到来人时,嘴角的笑意立刻收回,权文殊肉眼可见的看到了他笑意的消失,他为何这般失望,他以为自己是谁,权宜吗?
权文殊在心中苦笑一声,面上却不显,扯起嘴角:“侯爷,听说昨夜您醉酒了,怕您醒来头疼,我去厨房做了醒酒汤,侯爷收下吧!”
“多谢公主好意了,不过日后这东西还是别送的好了,免得让人误会,此乃岗哨,公主请回吧!”
权文殊尴尬收回手,快速跑下阁楼,一边跑还一边抹眼泪,权文锦心情正好,权询上次算计他,他还没来得及报仇,他就自食恶果了。他哼着歌带着侍卫打算去后山好好放松。
结果正巧碰见阁楼下来的权文殊:“皇姐,哎,姐!”
“殿下,公主这是哭了?”身后的侍卫也看出了端倪。
权文锦抬头望向阁楼,就见纪伏背手而立,立即明白过来,心中一阵演武,他也不知道自己姐姐到底为何要吊死在一棵树上,明明人家不搭理她,她还要热脸贴上去,她身为公主要什么样的没有。
想到这,他转过身往院里走去,身后的侍卫反应不及:“殿下,咱不去山上了吗?”
结果,就听见自家主子一声厉喝:“要去你自己去!”
他欲哭无泪,赶紧小跑几步跟上。
纪伏注视着底下的一切,突觉胃里一阵翻腾,为了那出戏,从昨夜开始就没吃过一点东西,那女人还真是狠心也不来看他。
“云一,知道七公主在哪吗?”
云一摇摇头:“不知道,用属下去找吗?”
“不必,本候自己去,让云然打起精神!”他吩咐者,从阁楼围栏上起身。
两人正要到权宜禅房时,喷见了白曼清,云一立刻喊住了她,白曼清扫视一眼周围这才过去:“主子,云一,你们怎么在这?”
“你呢,慌慌忙忙的是要去哪?公主呢!”云一说着向她眼神示意,白曼清看着脸色不太好的纪伏,立刻明白过来。
“公主带着小荷去佛堂为公主母亲抄佛经祈福。”
“去了佛堂?你这也是要去佛堂?”纪伏打量了她一眼,问道。
白曼清点头算是回应,又似想到了什么:“不过,主子要去,属下还是去厨房帮公主做点饭菜吧!”
纪伏听了,点头,“你去吧!”然后人就又折回相反的地方。
权宜气定神闲的抄着佛经,身后的柳元却做如针毡,坐也不是,走也不是,早知道就说不是来抄经的。
他急得满头大汗,前面的小喝看着也快憋出内伤来,在权宜耳边低语:“公主,奴婢看这少卿也写字写的差不多了,不如就放了他吧!”
权宜轻笑一声,抄完最后一个字,拿起书卷瞻看一遍,满意的点点头,“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