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钰头皮发麻,他紧随其后,伸手:“我来。”
苏云湉微微睁大眼,忙道:“不用,我来就好。”
谢安钰很坚决地将盆子接手过去,然后开始晒最后两件丝绸内袍。
杵在一旁的柳月兰不可思议地开口道:“我的天,牧余兄你住在这里吗?”
谢安钰:“……”
他还没来得及反驳,苏云湉在一旁连连摆手,忙道:“你说什么呢?这是我好……友的衣服,不是牧余兄的。他只是帮忙晒一晒。”
柳月兰一辆恍然大悟的模样。
倒是徐可可神色复杂,哪个男人会帮别的男人晒内衣物,除非这是他的衣物,又或者他不想让喜欢的女人沾手别人的内衣物。
苏云湉来到谢安钰身旁,低声说:“谢谢你啦。没想到只有你最正经,没有误会我。”
谢安钰:“……”
这话听着,真不知道是夸还是讽。
……
苏云湉将这里收拾好,众人按部就班地继续修炼。
这几次前往演武堂,苏云湉敏锐的发现有了一些微妙的改变。
诸如观摩她战斗的师兄师姐们变多,大家的视线古怪了那么一点,愿意答应她挑战的弟子们变多了一些。
或者说,这都是令她很喜悦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