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长老也没有追究小男孩的意思。

他笑呵呵地看向苏云湉，开口道：“我这次过来是听小顾说你没收东西。小苏……咳，小湉啊。那些都是你应得的，符修虽然不像丹修那样耗费资源，但现在符箓断了传承。

哼，现在为了激励更多的人修炼符箓，不管是从上古继承的高级，还是自己研究出来的符箓，其他人学习都需要向发现者支付灵石……我倒是觉得太功利了。总而言之，消耗也不小……”

苏云湉听了一耳朵，越听越觉得，这个高级符箓有点像是后世的版权费。

她忍不住问道：“自己在初级符箓基础上，延伸研发的也可以吗？”

石长老笑眯眯地看着她，点点头：“自然是可以的，我相信以你的实力肯定能研发出比苏凡更好的高级符箓。”

“苏凡？”苏云湉表情闪过一抹微妙。

“嗯。之前在阳城展露头角的年轻修士，听说可以落笔成灵。天赋确实是……”石长老忍不住赞叹两句，他原本想说卓越，但看到苏云湉后又道，“天赋不错！不过符箓厚积薄发的也很多，你不要有太大的压力。我觉得你才是最厉害的。”

苏云湉笑笑，没有说话。

“石长老你怎么还在这？”高空中传来熟悉的嗓音。

片刻后，一个躺在大酒壶上面的须发白眉的老者，飘到两人中间。

小男孩趁机溜了。

两位长老都没有管，大长老先是对一脸尴尬的石长老怒目而视：“说过多少次，开会不要踩点，不要迟到！你怎么又快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