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先把他的鸡鸡给我割下来喂狗!”一个狠狠的声音说道。
“大人,我真的就是至尊宝的手下呀!不要割我的鸡鸡呀——”此语显然是出自于某个被选中的倒霉水寇之口。
“还敢嘴硬?以为我不认识至尊宝吗?切鸡鸡!”那声音再叫道。
“不要啊——大人,我家就我一根儿独苗儿啊——”那水寇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接着就是一阵歇斯底里几乎可以同被宰杀猪羊时候的嘶叫声媲美的惨烈叫声传了过来,正在水寇们猜测苏州府是否真的敢于蔑视朝廷的法度,对犯人施以早就被明令禁止的肉刑时,一只黑色的大黄狗从隔壁悄悄地跑了出来,嘴里面叼着血淋淋黑忽忽好大的一条东西从众水寇的面前经过,众人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空气中弥漫着的血腥气息和大黄狗那不怀好意的目光。
接着就看到我慢慢地从隔壁踱了过来,非常优雅地负手而立道,“刚才好象还有几个至尊宝的手下哦?下一个——”
捕快们立刻高声附和着,两眼放光地从人群里面寻找一下个候选人,将一个比较显眼些的家伙给揪了出来,准备拖到隔壁去。
“大人——大人——”那厮的反应更加剧烈,不住地扭动着身体,声嘶力竭地叫喊道,“我家已经十代单传了!你不能这样对待我们!我要去告你——我要到开封府去告你——我要到大理寺去告你——我要到皇上面前去告你——”
我笑眯眯地看了看他,然后用手拍了拍他的已经有些发青的脸蛋儿,非常平静地说道,“告我?你昏了头么?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更何况你们这些犯上作乱的水寇!来人,拉过去,我家大黄的胃口可不是一条鸡鸡就能满足得了呀!”
那人极力抗拒着,双腿在地上连蹬,居然划出两道深深的印痕来,看来人在遇到极大的危机的时候,果然是会爆发出一些潜能来的。我嘿嘿地阴笑着跟着来到了隔壁的院子。
“说吧,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我盯着那厮的眼睛沉声道。
旁边的一名捕快紧紧地跟在我的身后,手中的那把带着尖尖的倒钩的刀子反射出明晃晃的寒光,再配上他脸上那狰狞的表情,简直比起渣滓洞来也毫不逊色。
“我交代,我交代!”那人连忙服软道,“其实,我们是麻九爷的手下。”
“你们都是麻九的手下吗?”我命身后的捕快先将刀子收起,然后接着问道。
“都是,都是——”那人忙不迭地答道。
“那么——”我停顿了一下后问道,“本官且问你,你们麻九爷的人同海龙女的人比起来,谁的人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