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来！不然我报警了！”

“你……”

虽然被踹了一脚，庄子渊好像并没有生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经纪人的心情似乎还变好了。

“你老实告诉我，姜歌说他跟我上床了，对不对？”

性骚扰的惯犯，把上床两个字说得轻描淡写。阮少源觉得有一团怒火，在胸膛里熊熊燃烧着。

“你自己做过的事，自己不清楚吗？！”

庄子渊站在他面前，投来的那道视线，紧紧地缠住他不放。阮少源被他看得心慌起来。

“他是骗你的，我没有跟他上过床。一次也没有。”

见他死不承认，阮少源更加火大了。“你骗我！”

“真的一次也没有。”

“……骗人！”

庄子渊微微一笑。

“你是相信他，还是相信我？或者说……是相信跟你在一起这么久的人，还是相信一个今天只见过几面的人？”

阮少源咬着嘴唇，扭过了头。他不愿意承认，其实觉得经纪人说得有几分道理。可结合经纪人平日里性骚扰的举动，又觉得今天见过一面的男人的话，有了那么几分可信度。

“就算没上床，”他赌气般地反抗了一句，“至少也亲亲、摸摸过了。就、就像你平常对我做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