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了拉上衣的衣领,扶若本来穿得就不多,也就吊带一件,稍稍一拉……春-光-乍现。
叶泽的喉结不着痕迹滚动了一下。
也就是他去借个电话的功夫,说好一起品鸡尾酒的。
等他回来,那六杯度数都不低的鸡尾酒,全被她一个人干掉了。
他轻轻吐出一句:“姐姐真是,荒唐。”
这一句话,被扶若听了,于是就有了现在的局面。
扶若喝酒不光上脸,还上身。
她一身白得发光的皮肤,被酒意染成了偏红的粉色。
最红的还是她的嘴唇,红艳艳的,叶泽只是望了一下她微醺的眼,便彻底和她一同堕进了疯狂的深渊。
……
“叶泽。”
醉得神志不清,她还是能认出他是谁。
叶泽舔了舔嘴唇,声音沙哑:“姐姐……”
她懒懒应了一声:“嗯?”
“我可以……”他咬了咬自己的舌头,顿了一下,语气充满了热爱和虔诚,“当你的狗么?”
-
第二天,扶若醒过来的时候,头痛到要爆炸,叶泽扶着她喝了一碗醒酒汤才缓解了一点。
昨天的记忆已经记不太清了。
扶若只知道,自己喝酒的那会儿,时间刚好是中午十一点,屋子里的挂钟完整地敲了十下,她记得很清楚。
叶泽的手指在她发间穿梭,轻轻给她按摩脑袋。
“姐姐舒服些了么?”他问。
扶若喟叹了一口气:“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