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粲耐下了心头之火,却还是想着来窃个玉,便微俯下身, 想啄下林纨那张唬人的小嘴。
林纨却别开了脸,男人的吻便落在了她温|热的面颊上。
顾粲眉眼带笑,手却板正了林纨精致的尖下巴, 让她看着他。
林纨见顾粲仍没有放过她的意图, 又低声讨饶道:“我真没勾你…我肚子不舒服,你…你先松开我。”
顾粲心里明镜似的,他知林纨是拿着孩子来吓唬他,虽说还想瞧瞧她面露惶色,如受困之兔的趣态, 却还是依言松开了她。
林纨长舒了一口气,她坐起身后, 顾粲见她发丝凌乱,便随手为她梳理了下,拨在身后。
顾粲静默地把玩着林纨的长发,见她耳廓泛红, 低眉敛目,任由着他摆布,不由得想起平素同她云雨时, 她那副讨人怜爱的娇气模样。
娇人儿碰一下就眼泪汪汪,却又是个极其体己的。
林纨怕他不够尽兴,连咽|呜嗯啊都是强抑着,时常用素手掩唇,不敢发出太大声响。
可就是这般忍耐的作态,才叫人欲罢不能。
医师说孕妇怀胎四五月时,胎儿才能坐稳,那时若是小心注意,可以稍行房|事。
顾粲也怕总这么隐忍,反倒在这之前酿成大错,终是同林纨寻了别的法子,让她助自己解了兴。
天色已经不晚了,林纨揉着泛酸的手腕,一时也睡不下,便询问顾粲,上官衡今日来找他除了吃酒,还有何事?
想起上官衡,顾粲本还餍尽的神色有了些微的变化。
林纨性子虽软虽柔,但自小也是受过良好的教育,持家管事样样拿的出手,在外也会察言观色,辅弼丈夫。
若要把她推到那个位置上,她也能做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