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草静流仔细的想了一遍自己的言行。
在刚刚琴酒说要在他家睡下的时候, 他就已经麻利的去收拾客房了,之后白兰的电话打过来,他也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虽然说隔壁世界的牛郎天草是真的把讨好别人当做了一种谋生手段, 但是也是建立在了对于琴酒的足够了解之上的。
仔细想想, 琴酒其人虽然自成一套逻辑,却也不是那种完全无法理解的类型,他一定是做了什么让他觉得无法忍耐的事情才会说出这种话来……
头上一直在冒着冷汗,天草静流努力的思索着琴酒杀自己的理由。
但是或许是因为太过紧张的缘故,完全想不到。
这就像是有些时候, 要找想要使用的东西的时候,这个东西就是找不到, 哪怕千辛万苦也是找不到, 但是如果放松一点,或者直接喊妈,那问题就能轻轻松松的解决。
虽然琴酒不是他妈, 但是琴酒就是问题本身啊!
他抬起眼,一双眼睛里眼泪都要落下来了, 一脸茫然的问着琴酒,“为什么啊, 要杀我给个理由啊。”
之前的时候结合一下他中午干的那点事就知道了,他在琴酒准备信仰之跃的时候一脚踩在对方的大腿上,华丽的跳水动作被迫转为了以盆骨为轴心的转体,直接把人拍晕在了外墙上。
甚至他这一次的事情, 比起森鸥外进警局还惨,森鸥外起码是清醒着被厅长请进去的,他这压根就是昏迷着还保持着一脸女性妆容,穿着高开叉的裙子进的医院。
除了社会性死亡也没什么可讲的了。
你让我社会性死亡, 我就让你直接生理上的死亡。某种意义上一报还一报,公平的很。
但是他之所以放弃,是因为忽然冲入的源自于平行世界的感情冲淡了这个社会性死亡的冲击性,所以不再那么耿耿于怀。
甚至或许是为了考察他这个人到底值不值得他当他一码,所以才愿意留宿。
但是唯一说不通的是,他不过是和白兰打了个电话,到底为什么会成现在的样子啊?
琴酒的眼神阴森森的看着面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