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天见到白兰的时候,说不定还要谢谢他来着。
天草静流也做好了动真格的准备。
在场的三人,几乎是同时开始了动作。
事情的发生,也不过就是在半秒的时间。
手中握着人质脖颈,弥漫着危险气息的黑衣女性如弯弓一般后仰,膝盖毫不犹豫的抵在了面前人质的膝窝。
手中的木仓则像是早有预演一般,指向了欺身而来的福泽谕吉的额头。
福泽谕吉的身形瞬间压了下去,子弹擦着他的银白短发擦过,而不过毫秒的瞬间,雪亮的刀光已经映亮了整个空间。
背后墙壁的瓷砖被子弹击中,发出了清脆的碎裂声响,落下了些许碎片。
隔间的门板,被福泽谕吉的刀尖波及,缓缓的随着平滑的切面坠落。
按照两个人的预料,此刻都应该是血花飞溅的场景。
然而,事情就是如此不按常理进行。
按照琴酒的预料,面前的青年在他的膝击下失去平衡,被他拉着直接翻向外面。
如同福泽谕吉的预料,他的刀精准的在对方毫无保护的苍白小腿上破开了两条细细血线。
只是,坠楼的场景并未出现。
天草静流本应下意识握紧对方的手在第一时间撑开,攀住了窗户的两边,然后,因为身后人的惯性导致的后仰,让他身体该有的弧线完全偏转。
两条带着细细血线的腿从福泽谕吉的脸边擦过,而天草静流下意识的,一脚踩在了对方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