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家伙被从眼前这个家伙的嘴里喊出来,背后则是骤然迫近的冷冽气息,琴酒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做出了判断。
拳头继续向前,而另外一个手则毫不犹豫的抓住了向下躲避的天草静流的衣领。
本就敞开的玻璃在重击之中发出了沉闷的碎裂声,却并未如他意料一般直接破碎,成为他离开的通道。
本意是想要直接把天草静流拽下来当垫背,可以的话直接摔死的想法在坚实的钢化玻璃前破产,琴酒试图转身让这个家伙替自己挡刀,但是他显然小看了福泽谕吉的速度。
琴酒的背部与福泽谕吉的刀直接接触。
痛觉一瞬间在脑中炸开,但是和预计的痛觉却有着相当大的差别。
原本的动作继续完成,琴酒把天草静流整个挡在了自己的面前。
他背后的衣料破了,伤处隐隐作痛,却并不是皮开肉绽时会有的感觉。
对方是用的刀背。
虽然不知道这位前政府杀手的前辈是怎么想的,但是现在这样的情况对他有利就可以了。
琴酒的手,握在了天草静流的脖颈之上,一双警惕的眼睛看向了从外而来的福泽谕吉。
福泽谕吉并不是一个滥杀的人,也并不喜欢用武力解决问题。
他眉头微微蹙起,快速的确认了一遍天草静流的情况。
只是腰腹的位置衣料有破损,但是并没有什么血迹,看样子是天草自己躲开了。
稍稍松了口气,福泽谕吉抬头与对方对视。
天草静流和他的身高平齐,而对方要比天草还要稍微高大些,虽然将自己的大半肢体都遮蔽在了人质身后,但是头部的位置却还是在他的视野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