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确定!小人在他们的大营外潜伏,亲眼看见他们在一个时辰前悄悄地从营寨后面撤走了,小人一路跟了他们将近一个时辰,小人赶回来时,他们正在过女儿河。”
乾必猛地一击掌,兴奋地道:“乌孙人果然撤了!来人,立刻派人回龟兹城将此事禀报大王!”
龟兹城就是龟兹人的王城。
虽然斥候说乌孙人已经撤走了,但老将乾必却不敢疏忽大意,温宿城仍然处在严密防御之中。
一天后,从温宿发出的急报传到了龟兹城。此刻,龟兹王同一干文武正在焦急地等候龟兹的消息。
没有人说话,但每一个人的神情都显得很热切,龟兹王坐在王座上,不停地挪动着屁股,就好像屁股下有钉子似的。在龟兹王的旁边坐着一位戴着面纱的佳丽,她是龟兹王唯一的女儿,也就是龟兹的公主,她的名字叫颜素。此刻,这位公主正握着父亲的手,安慰着父亲。
“报!”
传令官高举着一卷羊皮跑进了王宫,众人不禁精神一振。
“大王,乾必将军传讯!”
传令官跪禀道。
龟兹王连忙道:“快把乾必将军的书函呈上来。”
“是。”
传令官双手捧着一卷羊皮躬身走到龟兹王驾前。
龟兹王立刻抢过,细看起来。众人的目光汇聚在龟兹王的身上,现场鸦雀无声。
片刻后,龟兹王霍地站起来,大笑道:“乌孙的二十万大军已经仓惶西逃了!温宿之围解了!”
现场有些压抑的气氛顿时解开,狂喜笼罩在每一个人的心头。众人纷纷颂扬着龟兹王的英明,各种褒义词纷至沓来,不厌其烦。龟兹王坐在王座上,笑得合不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