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略是没有错的,战术上可能有点操之过急,没有完全收复降兵降将的情况下,他就急切的接受招安。
现在自己的势力搞不好会出现一次大的分裂。
想到这里,他心情便沉重起来。
吴用和许贯忠同来到祝龙书房门前,两人点头打了个招呼,都从对方脸上看到了忧色。
祝龙深夜同时请他们两人前来,必定是有紧要的事情,或者是有大事发生。
“两位军师,请进!”焦挺侧身想请,吴、许二人一前一后,踏入书房,屋里温暖如春,顿时浑身暖和了许多。
“两位军师,夤夜相请,实在惭愧!”祝龙拱手相迎,脸上带着几分歉意。
吴用摇了摇头,“主公深夜相招,必有要事!”
许贯忠赞同的点点头,目光看向祝龙,没有说话。
见吴用坚持不改口,依然称呼“主公”,祝龙没有纠正,只是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示意他们坐下,然后转身走向自己的椅子。
椅子上铺着锈垫子,暖和又柔软。
将巡营的所见所闻说了一遍后, 祝龙面露忧虑,道:“是我思虑不周,未料到招安之后,将士们会如此。两位军师,为之奈何?”
他双手一摊,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情。
这表情,这动作,是他对镜子反复练出来的,极具刘备的神韵,将内心的不知所措,和对谋臣的期望、倚重、信任完美的展示出来。
“主公,此事属下也正要向您汇报!”许贯忠一副深有同感的表情,忧心忡忡道:“这几日,我去各军巡视,士卒们出现盲目的乐观,以为从此后,自己就是大宋官军了!这种想法很危险!”
“那右军师可有妙计?”祝龙连忙问道,眼里闪烁着希冀的光芒。
许贯忠叹了一口气,无奈道:“属下这两日也在冥思苦想,但此事的主动权在大宋朝廷手里,只要朝廷摆出一副既往不咎的态度,除了几位跟随主公日久的大将,其余降兵降将恐怕会心有异变啊!”
祝龙目光一转,落在吴用身上,只见他神色如常,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一副智珠在握的表情。
祝龙笑了,许贯忠搞搞战略,谋划战事什么的,都是一把好手,擅长堂堂正正之道。但说道玩弄人心,还得看吴用。
“左军师可有教祝龙?”
“主公勿忧,山人自有妙计!”吴用淡淡一笑,起身道:“主公只需做一件事!”
祝龙面露喜色,急忙道:“快快请说!”
“主公为将士们向朝廷求官讨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