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一想,这又有什么奇怪的。他高俅不就是最大的泼皮无赖吗?如今却高居太尉之职,掌管殿前司,何其荒谬!
这富安在高俅父子面前就像狗一样,在徐宁等人面前却趾高气扬,指手画脚,徐宁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作为一府都监,这厮竟然不会骑马,却要坐马车,害得徐宁不得不陪他慢慢前行,如果他自己带着几名健卒,快马加鞭,早就到了东东阿县。
“徐教师,咱们休息一下,本都监坐在马车里,颠簸得厉害!”富安将脑袋从从车窗里伸出来,直接吩咐道。
徐宁冷冷道:“富都监,我们一个时辰之前才歇脚的!像这样走走停停,什么时候才能到东阿县!要歇你就歇吧,在下先行一步,要是钦犯闻风逃走了,我可吃罪不起!”
“哼!”富安脸色一变,骂道:“姓徐的,在东京出发时时,太尉可是了,路上行止住宿饮食,一切由我做主,怎么?你敢违抗太尉的命令,信不信只要我给衙内写一封信,你对他父子不敬,你就吃不了兜着走!”
徐宁脸色数变,最后还是深吸一口气,忍了下来。
这高俅心胸狭隘,要是富安在信里胡袄,被高俅记在心里,以后就麻烦了!
继续前行一会儿,来到一个镇上,街口门楼上写着“飞鱼镇”三个大字。
“去!找一家最好最大的客栈!”富安从马车里出来了,坐在马背上,而原来的骑士牵着缰绳,在地上步校
他骑着高头大马,锦衣华袍,左顾右盼,前呼后拥,吸引街上行人纷纷投来敬畏的目光!
他真的很享受这种感觉。
以前给高衙内当狗,不就是为了今能当爷么!
这里是谷阳县境内,明就能进入东阿县了,这都是自己的管辖地盘啊!
前行没多久,来到飞鱼镇上最豪华的一家酒楼。
看见大队人马投店,掌柜的亲自出来迎接,“欢迎客官光临店,请问客官们都是住店吗?”
“废话,不住店,我进来耍不成!”富安没好气道。
“是是!”掌柜的陪笑道:“承蒙惠顾,十分感激,只是店住不下这么多人啊!要不在下带着贵仆去另一家客栈,同样干净舒适。”
“什么意思?住不下吗?”富安脸色一沉,“看你的客栈这么大,不可能住不下!”
掌柜苦笑道:“本来住得下的,但今店一半房间已经被一位客人订了!”
“让他退了不就行了吗?”富安不以为然道。
徐宁站在门外,见他那让志的模样,都替他丢人,他站的远远的,假装不认识他。一个的都监而已,搞得他是高俅一样。
掌柜的无奈道:“所谓先来后到,在下哪敢这么做,那不是自砸招牌,以后还怎么做生意啊!”
“哼!”富安脸色一变,露出混混本色,一把揪住掌柜的衣领,破口大骂道:“马勒戈壁,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老子是谁?老子是你们东平府的都监老爷!惹恼了我,老子今就把你的招牌砸了!”
掌柜的吓得不知所措,一声冷笑从楼上传下来。
“哪来的狂徒,竟敢冒充都监大人,真是狗胆包!”
一条大汉从楼上走下来,只见他戴着范阳毡笠,身穿一袭青色圆领战袍,孔武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