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个权宜之计。”
突然李思业想到一件大事,他专心酿酒,竟然把它忘了,他急得跳了起来。
“小乙你赶快去粮铺看看现在的粮价!”
金小乙脸色煞白,一阵风似的跑了,李思业又躺下来,到底是哪一个环节出问题了,按理萧老爷决不会骗他,否则就不会把那个羊皮卷看得那样重要,可是,究竟是哪个环节出问题了呢?就在李思业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突然,“砰!”的一声巨响,大门被撞开,金小乙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跑进来。
“大哥!粮食涨价了!我们翻身了!”
“你说什么?”
“大哥!粮食涨价了,比我们买时翻了二番。”
李思业大喜,从床上一跃而起,什么病都好了。
当下他卖掉六成粮食,净赚了一万缗,过几天粮价又涨了些,他再出手,又是一万缗到手,再加上原来的本钱,他已经有三万缗了。李思业几乎要笑得合不拢嘴,他几时有这么多钱过。
不过,酒还得再酿,天已经近黄昏,李思业和金小乙来到一个大酒楼,几个月都没好好吃过一顿饭了,应该好好犒劳犒劳自己。
他们僻静处寻到一酒家,走了进去,这是一栋北宋时留下的瓦屋,粉墙黛柱、黑白分明;酒店背河,梧桐掩映、绿韵无穷。屋檐下悬着一块梨木横匾,上面横书‘太白居’三个黑漆字,字迹潇潇洒洒,颇象醉后的狂草,店门前垒起了酒坛子,曲尺形柜台上陈列着下酒菜,对过往的路人十分具有诱惑力。
突然李思业直勾勾的盯着店门的坛子。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李思业兴奋得高声大叫起来:“小乙,我知道问题出来哪里了!”
“出在哪里?”金小乙的小眼睛突然由葡萄变成了鸡蛋一般大。
“密封!我们一定是没有将发酵桶密封,空气进去了,所以最后酒是酸的,你看这里的酒都是密封着的!”
“对啊!一定是这样的,羊皮卷上没写,可这是酿酒的常识啊!我怎么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