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满的额头,前面刘海被冷汗打湿,湿漉漉紧贴着额头,脸色异常苍白,像是褪去了所有血色一般,身上穿着的睡衣后背也湿透了。
季初然咬着发白的唇,嘴巴又干又涩,下意识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杯子,却发现杯子已经空了。无奈只能掀开被子穿着凉拖鞋起身,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撑着墙壁步履缓慢往门口走去。
傍晚从简氏集团回来,她没有吃晚饭直接上楼回房间睡下了,中午在公司等待试镜,当时也没有吃多少东西,早上匆忙出门只吃了两片面包,一整天过去能不饿吗?
季初然不知道自己有胃病,受伤醒来失忆,之后也没有长达十几个小时不吃东西,所以根本没有注意就餐问题。
现在疼起来真的是相当要命。
站直身体不行,蹲下也不行,季初然疼的浑身痉挛,半弯着腰死死咬着唇瓣才不至于叫出声。
跌跌撞撞来到楼下厨房,打开冰箱发现里面没有熟食,家政阿姨连续两天没有来别墅,冰箱里只剩下少许的蔬菜,连水果都没有了,更别说牛奶和面包之类的。
原本打算今天回家时去趟超市,可她在办公室看到那一幕后,哪里还有心思去超市购物?
捂着胸口背靠着冰箱缓缓蹲下,季初然头靠在冰箱上,缓和了好一会儿,胃痛依然没有减缓半分,必须要吃点什么才能缓过来。
双手抓着灶台的边缘,艰难地站起身,拿着锅接水,然后打开天然气烧水,又走到冰箱前从冷藏室里拿出两颗新鲜的鸡蛋,刚把鸡蛋洗干净还没有放到锅里,踩到地上刚洒落的水,身子重心不稳,结结实实摔倒在了地上,甚至打翻了天然气灶上额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