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增?”
“没错,子房可曾听闻今日焚烧阿房宫之举?便是此人之谋!有他留在项羽身边,你我想谋划此事就必然不会成功!”
“如此说来,此人必除?”张良正身问道。
陈平点头道:“没错!”
张良思虑了片刻,咬牙说道:“既然如此,我这就去安排死士,将此人暗中谋杀!”
“不可!”陈平摇头否定了张良的说法,他道:“范增得楚王看重,身边必然安排有高手保护。我知道子房你在心中急切,但一旦失手,不仅你我二人危险,还要连累沛公。我曾闻张良兄暗自截杀范阳蒯彻,可如今呢?”
张良摇头笑道:“那蒯彻狡猾之极,我虽然通告了道上的侠士们留意,但至今仍未得手。”
“诸国侠士肯听您的吩咐,那是看在你当年除秦的义举之上。如今暴秦已灭,各地的侠士也不会如以前那么听话了。”
“既然如此,那便要寻思一计将范增引出咸阳!”
二人想了半天,都没想出什么好的办法。主要是范增不是普通人,他的智慧不在张良、陈平之下,太过肤浅的计策对他肯定没用,能让范增中计的,只有是他脱身不出的大事。
什么事情能让范增出咸阳呢?
想了半天,还是陈平想到了办法,他拍案对张良说道:“如今项羽自持功高,欲效先古封王。可不要忘记,他毕竟是楚将!项氏世代忠于楚!项羽虽有盖世之功,但毕竟从言论上来说还是得听楚怀王的!天无二日,民无二主!只要楚怀王一日尚在,这便是项羽的头块心病!对付这种心病,范增焉能置之不理?”
张良也闻言忍不住击掌叹道:“好计策!陈平兄果然没让我失望!”
陈平得意的一笑,又道:“既然项羽称王,那就让楚怀王称帝!只有如此,才能封住天下之口,明白项羽不是叛逆之辈!”
“尊称义帝,迫使迁都。这样项羽才能号令天下!范增不得不离开!好!好啊!”
这天夜里,二位顶尖的谋士商讨着针对范增的计策,好摆脱项羽的控制。不知觉,天色将明,窗外薄雾渐生,张良告辞离去,临走前谓陈平道:“以公之才,明天下之势。项羽虽尊,但不宜久留。公还是早些下定决断,免得日后被范增抓住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