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绥无情地拒绝了他。

陈添：“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殷绥：“嗯。”

陈添：“如果我告诉你, 我有双重人格，刚才企图抛下你自己逃跑的是我的哥哥，你会信吗？”

殷绥微笑，“你觉得呢？”

陈添就知道忽悠不了他，幽幽叹了一口气, 双手抓着牢房的铁栏杆，说：“那我们来玩成语接龙吧？”

殷绥不知道他哪来的逻辑，不玩五子棋就可以一起玩成语接龙了？可他还没说话，前方不远处就传来一道略显亢奋的声音，“来啊，加我一个！”

监狱很大，前头不知道关的是哪位仁兄, 大家彼此看不到，不知道对方是谁，却听得到声音。一人响应之后，从其他地方陆陆续续也传来了要加入的声音。

眨眼间，陈添就凑到了四个人，都可以打麻将了。

“那我先来吧，应个景，锒铛入狱。”陈添清了清嗓子，用满怀期待的目光看向殷绥。殷绥本来想拒绝的，可他知道，就算他拒绝，甜酒贩卖也能立刻跟狱友打得一片火热。

没来由地叫人气闷。

“玉石俱焚。”他用懒散的、平淡的语气，说出了“下一秒就拔刀砍你”的架势。

其他的狱友犹豫几秒，“焚、焚书坑儒？”

“茹毛饮血。”

“血口喷人。”

“人面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