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话的时候,左骡子的脸上满是苦笑,杨老三这厮果然是不为人子,恐怕自己在沙俄动身的时候,杨老三就算计好了,自己想走?可不容易!
“甄选!”
“甄选?”
“对!就是甄选,暗流势力,很是驳杂,这读书人虽说该杀,但也不该全杀,脏心烂肺的固然该杀,但总有错杀不是?
你乃三湘名士,老子本想用你左骡子的名头,拉回一些人的,既然你我道不同也就算了,一国要崛起总要有些冤案的,多他不多少他不少,老子的军队一样做的来。”
杨猛依旧是实话实说的,无端杀戮是罪孽吗?这事儿得两说着,他口中的读书人,维护的是地主这一类人的利益,算是阶级斗争了吧?这批人留不得,留下就是祸患,杨猛可不想时不时的在国内剿匪。
满清一朝,白莲教、天地会、哥老会这样的会党太多了,原因很多,但归根结底,还是人心的问题,若是要杀,就要杀的彻底,剿匪一事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内部的这些隐患,比外部更具威胁,杀虽说是下策,但胜在速度无与伦比。
“呵呵……三爷的话也说明白了,左骡子还能再走吗?
但要留下,三爷还是要给左骡子一个解释的,这暗流势力如何去杀,若是与沙俄一般,说不好我左骡子也会成为暗流中人。”
左骡子苦笑出声,这杨老三留人的法子不同,条条框框都摆在了你的面前,由不得你不按着他的谋划来,这就是阳谋啊!
“没了左屠户咱也不吃连毛猪,你说的不错,老子对付暗流的手法,还真是与沙俄一般无二,老子不仅要杀暗流中人,他们的家人老子也不打算放过,除恶务尽么!
老子可不想看到将来一群群的小崽子,在背后恨老子恨得咬牙切齿,这些不安定因素,还是早早的处理为妙。”
杨猛从来都不是什么善人,杀人这事儿这些年也习惯了,除恶不尽留下些琐碎,以后处理就更麻烦了,弄不好还要受其反制,对于威胁区分善恶就是自找麻烦。
“以什么罪状论处呢?三爷,朝廷做事,名不正则言不顺。”
问这话,左骡子也觉得自己是白问,但有些事儿,总要去做的,做成做不成另论,起码心意到了。
“罪状还不有的是?构陷就是了,如今的朝廷是大清朝廷,是否有理又与老子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