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介!这事儿不能剃头挑子一头热,两厢情愿才是好姻缘,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别往老子头上乱扣帽子,说说你对孝琪的看法吧?”
“文清初见孝琪之时,以为他是个热心肠的世家子,有了三爷救命的一节,文清觉得该搭把手,于是一来二去便与孝琪熟识了,谁曾想她竟是个奇女子,文清为之深深的折服,这时间长了,也就……”
到底是个年轻人,太过露骨的话也说不出来了,瞧着左孝琪脸上的笑意,杨猛也知道该怎么做了。
“这孩子终是个大事儿,实在不成啊!你们将来就从抚孤院过继几个,慢慢的将抚孤院,这个事业做大,只要是钱的事儿,要多少叔父这边有多少!”
子嗣是个大问题,左骡子这样的也不是被困在其中了吗?说完了这些,杨猛就打开了内屋的门,左骡子正靠在门边听窗根儿呢!
“喏!左骡子,那边厢可能是你的二女婿,自个儿过去验验货吧!”
“三爷做主就是了!”
“少他妈跟我玩这些虚头巴脑的玩意儿,这刘文清,现在不能走仕途,但将来说不准也是个官运亨通的,你亲自验一验,将来出了不肖,别赖在我的身上。”
这事儿终究是左骡子的家事儿,杨猛不方便插手太深,关系归关系,家事归家事,必须分清楚了。
“三爷,左季高多谢了,若不是您那有静斋的今天?”
“所谓时势造英雄,这个女巾帼自有她的风骨,若是块烂泥也扶不上墙的!”
杨猛在内屋坐了没一会儿,左骡子就乐呵呵的走了进来,嘴上还一句句的叫着好。
“事情定了?”
“定了!”
“那婚事我来办!八抬大轿游武昌,全城齐享长街宴,这婚事怎么着?”
“三爷有些铺张了,全城摆宴怕是没个三五万两下不来的,为了婚事做这些靡费无度!”
“铺张?靡费?三五万而已,咱们只管饭食,其他东西老百姓自备,婚事那天做事儿的双倍饷钱,不做事儿的也有饷钱,这事儿没你说的这么离谱,老子要在武汉三镇,竖起一块丰碑,做好事儿、当好人,老天爷都眷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