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军门,你怎么说?”
彻底掌握了主动,压住了向乌两人,可赛尚阿也没太多的兴奋,桌子上那一片圣谕,实在是压得人喘不动气,即使是围死了永安,这里面还有好大一篇文章要做呢!
“我还能怎么说,依着钦差大人的吩咐来吧!”
不服软是不成的,将领将领,领着兵才叫将,成了光杆儿,还算什么将领,事情是明摆着的,现在听赛尚阿的,三人才能一块活着,不然只有死路一条。
“那好!今天你们可以带着一天的粮食回去,我再给你们一天的时间,把永安城给老子死死的围住。
你们围死了永安,我这边天天有粮草,你们那边出了篓子,出一次,我断粮三天!
事情该怎么做,你们自己好好掂弄掂弄,我这话撂出来了,你们要是不安我说的做,我就真的断粮,到时候大军溃散最好,那我就有了复命的底气了。”
听了赛尚阿说的,向荣是真怒了,这赛老狗,是想把他向荣变成看家护院的狗啊!
“钦差大人,古往今来哪有一天天供粮的,这大军的耗费怎么办?”
缓兵之计,被赛尚阿轻轻松松的破了,向荣当然不甘心了,剿匪戡乱,他也有自己的一套章程,除了这个章程,其他的都是不对的,他一个一辈子的老行伍,岂能让一些书生指手画脚。
“甭跟我玩这一套,阴奉阳违,老子玩的比你看得都多,说这话不好使!狠话我也撂了,只一点不安我的军令办差,你们违令一次,我断粮三天。
回去之后,记得把军营里的财物,都运到桂林,想发财不是不成,攻破了永安城,里面的东西任你们劫掠。
老子现在是不管不顾了,剿匪不成,老子就没有好下场,你们的军心乱不乱,跟我没一点儿关系,说什么是什么,打一丝折扣,后果自负!”
涉及到了身家性命,真是兔子急了也咬人,赛尚阿说的这些两人真信,现在这赛尚阿就是个疯子,全然不按照规矩出牌,这事儿还不好到朝廷打官司,毕竟赛尚阿代表的是新帝。
两人要是因为抗命的事儿,与赛尚阿把官司打到了朝堂上,只怕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他们了。
“钦差大人,这可是你的主意,永安的发逆,都是群光棍,若是围死了永安,他们势必凶悍反扑,万一大军溃散,这话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