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算了!这场面大了,难免会有疏漏,这能值几两银子?何必太过较真呢?”
在一众女眷面前,杨猛就这么蹲在地上抠粮食,杨毅也觉得有些掉价,杨家的买卖遍及云贵川藏,尽着他们掉又能掉的了多少呢?
“忘了你在京师啃菜饼子的时候了吧?打扫打扫这里的粮食,保你能吃上一年,云贵川藏啃菜饼子的人多着呢!也不必较真吗?
你学的圣人教诲,也是这么说的吗?我反正知道有句话叫粒粒皆辛苦!
把码头的管事给老子找来,预备好了鞭子!”
一句话把老二顶了回去,杨猛就站在码头边上仔细的看着一个个运粮的苦力,为了快速装卸,扛包的用的都是带着木柄的铁钩,麻包即使不破都会有粮食散落,就别说钩破的麻包了。
“三爷!”
“你就是码头的管事?杨家的老人了吧?”
“是的!小的已经在杨家干了快十五年了。”
“嗯!干了十五年了,不错!赏你十两金子,先不用谢恩,待会儿你也好受不了!
来来来,你将这一丈方圆的粮食都给我捡起来,找个称要要斤两,有几斤就挨上几鞭子!”
赏了这位管事两个金馃子,杨猛的马鞭一挥,就给他划了一个大致的范围。
“老二,你也别闲着,想想刚刚我说的,你也拽上两句,在二嫂面前卖弄卖弄!”
那管事在捡着粮食,杨猛也没闲着,一句话就把二哥杨毅,顶到了墙角。
“三爷,您也太严厉了,不要逼二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