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仨才是真正识相的,他们磕了之后,杨猛就接茬开了口。
“昭觉地方不靖,三爷是个丘八,最见不得这些祸害乡里的物件,你们的难处我也清楚,坐地虎难斗,这次就帮你们个忙。
昭觉的风气不正,三爷帮你们正,这几家都是作恶多端的,明日里贴出告示,收拢冤案吧!到时候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这次杨猛只给了三人一张纸,上面是魏芷晴给那几家罗织的罪名。强占矿厂打头阵,鱼肉乡里、聚众滋事、心怀不轨,这些罪状只要是落实了,谁也不敢给他们翻案。
昭觉官面上的三巨头,一人背着一千两现银,踱出了杨猛在昭觉城外的庄子,这下杨家的船,他们不上也得上了。
第二天,铜官们关闭昭觉所有私矿的告示,并没有在昭觉附近引起什么风浪。而昭觉县贴出的一份告示,却引得万人空巷。
五家大户,三户放印子钱的,两户租子最高的,种烟土、开铜厂,只是他们的副业,这五户人家,可是逼的无数人家破人亡,与他们有血仇的,白彝藏汉俱全,苦主也算是数不胜数。
虽说是万人空巷,但第一天昭觉县一份状子也没收上来,这五户在昭觉倒是有好大的威名。
“韦驼子,把那五户的正主,和帮着他们做恶事的,一并挂到昭觉城墙上,别弄死他们,就让他们在城墙上哭嚎!”
半下午的时候,杨猛接了昭觉县的禀报,说是没收到状纸,这里面的道道,杨猛也就清楚了,无非是要在昭觉立威,要来就来狠的。
第二天清早,昭觉城门口的哭嚎声,再次引得万人空巷,被这五家欺负过得开怀大笑,与这五家有血仇的更是咬牙切实,而一些不怎么干人事儿的大户,却是战战兢兢。
在昭觉有私矿的,也开始陆续的关停自家的铜厂了,乌坡那边一天就收了三千矿工,虽说里面有不少是过去混饭吃的,但实实在在的是有人关停了私矿,这对杨猛来说,算是个好消息。
消息有好就有坏,昭觉铜官和昭觉县衙,都给了杨猛提醒,说是十几个大铜厂,已经在暗地里开始串联了。
“嗯!这结果还算不错,事情有些闹大了,韦驼子,这几天要打起精神来,咱们的人进出庄子,必须成群结队,枪里都给老子放上弹药。
庄子里的门户也该加固一下了,墙上也该搭架子了,告诉大爷这几天先别出门了,别遭了他们的暗算。”
玩阴的,杨猛是个中老手,一旦涉及到利益之争,必然会见血腥,昭觉的铜厂、私矿,一年可是大几百万的收益,这么大的利润,亡命徒必然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