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岳父曾是朝廷赏无可赏的一个红顶商人,有钱有权,这事儿不用咱们使力,穆彰阿自然会去找他的。
你回去之后看着吧!不是今年年底,就是明年年初,我那岳父,必然会成为广东巡抚的。”
大清的官场,说白了就是个生意场,挣钱,才是多半人的目的,这趟京师之行,杨猛也算是看清了朝廷的底细。
“那咱们家要做什么呢?”
“呵呵……不要心急,虽说你是我二哥,但还少了一份投名状,藏边的事情做好了,咱们再聊这事儿!”
提防,虽说二哥多半可信,但杨猛还是防着他呢!暗事可成,明事难做,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老三,你怎么跟曹操似得,疑心这么大啊?”
杨家的底细,无论自己怎么问,老三就是不说,对此杨毅也有意见的。
“疑心不大能成吗?我身上背着的不止咱们一家,广州城的潘氏,云南许多跟着咱们家混饭的人,他们的身家性命,都背在我的身上,我不谨慎些,害的人可就是成千上万了。”
斜盱了二哥几眼,杨猛说完这话,就闭目养神不再搭理他了。
此次回程,杨猛本想着走一走广州的,但是剩下的两艘轮船,不擅走海路,没有海船的接应,靠两艘轮船过海,风险太大,广州船厂的事情,看来只能压一压了。
空船回去也是浪费,一路上两艘轮船拖着十五艘驳船,也是不断的采购一些轻便值钱的货物。船过黄河,杨猛的手上多了几张票据。
“老三,这银票不错!咱们家是不是也该开个票号呢?咱们家的买卖不小,弄个票号也能赚些汇水,既方便了咱们做买卖,也能额外的赚些添头。”
杨毅在甘陕呆过,对于银票很熟悉,这玩意很方便,省去了长途押运大量金银的不便,对商家来说,是个很不错的玩意儿。
“开票号?票号不可取,开他作甚?这玩意倒是对你有些用处,等到了四川,你也弄上几十万的银票,到了藏边也好贿赂上官。”
票号?对杨家来说就是个鸡肋,用银票的风险也是不小,杨毅的话头一出,就被杨猛给截断了。
“为何不可取?这东西方便无比,咱们省了押运大量金银,怎么就不可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