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祺走了,杨猛又找来了魏五和徐子渭,现在是三瞪眼的时候,如何应付朝廷,必须尽快拿出一个对策来,为了给云南的发展争取一些时间,即使杨家退出官场也值得。
徐子渭对官场熟悉,精通法力诈术,可是对朝廷高层心态的把握就很平庸了,有魏五这个大佬在,他也不敢胡乱的开口。
“呵呵,一个不知死活的小虫子而已,三爷且由得他蹦跶吧!看看最后死的是谁?现在这个时候,跑出来拿烦杨家,就是他的证据确凿,也会被军机的一干大臣判为诬告的,就这点本事也想在官场里打滚,简直就是找死!不知所谓的物件!”
听了杨猛的情报之后,魏五呵呵一笑,就说出了一番杀气森然的话。
“魏先生,这话怎么说呢?”
魏五轻松的表情,却让杨猛糊涂了,这不臣之心都搬出来了,朝廷细细一查,就能辨别真伪,杨家在云南做的事情,可是经不起细查的。
即使不细查,招几个云南的官员回京,杨家的图谋弄不好也会曝光,这事儿怎么在魏五眼中,就成了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了呢?
“三爷,您这是身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啊!云南最近没有府道官员离职,不是三四品的官员,状告杨家,那就是下面的小官。
言官清流们,别看他们说话跟白痴一样,可这些狗才机灵着呢!谁能动,谁动不得,他们的心里都有一本明细账,这事儿绝不会是言官清流们做的。
下面的小官,不是知县就是通判、同知之类的杂碎货,花了银子买了官儿,肯定是咱们买地,让他们没捞着什么好处。
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一县父母怎么也得搏个三五万银子,看来告状的这位,八成是做官做赔了,心有不忿,才在都察院捅了杨家一下。
就这么个物件,就算他那里证据确凿,哪个又敢相信他呢?这事儿即使到了金銮殿,也就是个笑话,三爷姑且一看,兹当是弄了个堂会,瞧一乐子呗!”
经魏五这么一说,杨猛心里的那块大石也落了下来,找来秦子祺一问,可不是真有一位离任的县令,与魏五所说的吻合嘛!
“三爷,照魏先生所说,那此人必定是富民县前任县令,旗人广和,据说这位不仅在京城借了一笔钱,还在富民借了一笔印子钱,如今他的家眷还押在富民呢!”
“操!我以为是个什么物件呢?吓的老子出了一身的白毛汗,那个劳什子广和的家眷,你花钱弄过来,女的一律卖进楼子里,男的就地处理掉。
让人编个童谣,就说他广和为了做官,不惜为老婆、女儿拉恩客赚钱,先搞臭了他再说。通知富民县,罗织广和的罪证,怎么难看怎么弄,就是前朝的案子,也要给我扒出来,扣到他广和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