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文科是吧?不死不休?你要与哪个不死不休?你有什么资本与他们不死不休?
听你这意思,要是不宰了罗天池与恒文,你们还想起事?”
回汉征伐,错在谁身上?不是回回也不是汉人,那是出在朝廷身上,当然回回和汉人也脱不了干系,毕竟他们才是当事的双方。
杜文秀京师一行,多了几份阴沉,这样的才是能成事的;而丁灿廷却有些一蹶不振,看来这位熬不起了;而木文科这样的,却最危险,滇西回乱,就是这样的人引发的。
“是又如何?”
木文科这话说出来之后,杨猛脸上的笑容也渐渐的敛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森冷,而杜文秀却无奈的喟叹了一声。
“是又如何?好气魄!杜文秀,你给木文科讲讲吧!三爷懒得跟他多费唇舌!”
听了木文科的话,杨猛心里也很是无奈,自己在滇西杀得人已经够多了,这木文科不知死啊!
“木兄弟,不能如此行事了,民与官斗无下场,咱们该忍的时候就得忍。”
这话怎么说,杜文秀也很是无奈,杨猛在永昌的话,他也听了,虽说没有亲历永昌剿匪之事,但杜文秀清楚的知道永昌死伤的人数,这些都是杨猛派人告诉他的,同样是旁听者的木文科就是没有觉悟,这事儿难办了。
“忍?怎么忍?我的妻儿老小都死在永昌之难中了,我已经忍了两年,我不想再忍了。”
“木兄弟,永昌屠回之人,多已殒命,你还有什么仇恨放不下呢?罗天池已经被革职,恒文也被下狱,这事儿已经算不错了。”
“我……”
木文科想了想,有些话当着杨三爷的面他不好说,消弭仇恨可不是那么容易的,虽说当年的凶手大多已经死了,可他心里的那口气依旧咽不下去。
“你要继续策动回乱,报复汉人对吧!看来你这是想找死啊!杜文秀把永昌之事,好好给他讲一下,三爷说的话,是不会轻易收回的,你们敢做,我就敢杀!
永昌剿匪的督标,我杨家还有五六万,将来是个什么样的结果,你们自己想清楚了,老子的话说出来之后,无论对错也改不了!”